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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他竟敢調戲她的媳婦,媳婦因此得病,今天來的人是不是十年前那個畜生。想到這裡她有點怕,果真是那個人的話,家裡就不安定了,媳婦記得那個人的話,病一定會加重,兒子見到那個人的話,可能要出人命,這十來年的怨氣都要發在這個人的身上,這些年的債務都得讓他賞還,這個時候他來是什麼意思?他想幹什麼?我可怎麼辦?老太太找到鐵木爾的舅舅想辦法,他舅舅說:“他來的好,你們養十年瘋子,吃盡了苦頭,給她吃給她喝還要受她的罵有時還要挨她的打,這回他來了就讓他帶走好了。”老太太說:“不行,不行。我家的媳婦怎麼能讓他帶走泥!”舅舅說:“那怎麼辦?只好讓他賠人了。”老太太說:“人可怎麼賠法?”舅舅說:“是他把人弄病的,他要給治療,他應該給養病,所以他必須給拿錢來。”老太太說:“鐵木爾要和他打架這麼辦?”舅舅說:“不讓鐵木爾和他見面,一切事情由我去辦。”
鄭心遠走過了葡萄溝,見人就問:“鐵木爾在那裡住?”舅舅向前答話:“我知道,你跟我來吧。”他們走到一間房子裡,舅舅問:“你是來找精神病人的吧?”鄭心遠說:“是的,聽說鐵木熱家有精神病人我來看看。”舅舅問:“你打算怎麼辦?只是看看嗎?”“不,如果是我要找的人,我就將他領回家去。”鄭心遠說完舅舅又問:“你帶來多少錢?這些日子裡吃、住、看病用了多少錢,你算了沒有?你想領走就領走?門也沒有!”鄭心遠說:“我們是要給報酬的,不過我沒有帶多少錢,等我將人帶回家,要專程感謝。”舅舅說:“那不行,你走了我找誰去。”鄭心遠覺得事情難辦了,於是就問:“你老說怎麼辦好?要用多少錢?”舅舅說:“你自己算吧,按一年一萬元,另外加上*心費、吃苦費、捱罵捱打受罪費、日夜值班護理費、還有擔驚害怕費等等,這是多少錢?還是你說吧,這是多少錢!”鄭心遠以為像他這樣說,現在這帳沒辦法算,還是看到人再說吧,接著又問:“老人家,你說的那個精神病人什麼樣子?現在何處?我想看到人以後,咱們再談錢的事情好嗎?”舅舅說:“這不行,沒有錢不能見人。”說完他走出門外把鄭心遠倒鎖在屋裡。
舅舅走進鐵木爾的家門就說:“不給錢就想看人,門也沒有。我把他倒鎖在房子裡,他跑不了。”老太太說:“這合適嗎?你向人家要多少錢?”
鐵木爾問:“要什麼錢?向誰要錢?”舅舅說:“這事情你不要管了,一切由我來辦。”鐵木爾急著問:“是什麼事情?你是不是向找精神病人的人要錢?你們見到那個人了嗎?”舅舅說:“我見到了,他不給錢就想見人,現在把他鎖在房子裡了,他什麼時候拿錢來,叫他什麼時候來領人。”鐵木爾問:“領什麼人?”舅舅說:“領瘋子,人是他搞病的,你們已經養她十年了,夠意思了,讓他拿些錢來,把她帶走算了。”
鐵木爾聽到這些話非常惱火,氣憤的說:“誰讓你們這樣乾的,阿衣孤立是人,是咱家的人。我們照顧她,給她治病是我們的責任,是我們的應盡的義務,是中華民族的美德。”
羅西迪卡在縣裡開會,將鄭心遠找哥哥的事情向組織彙報了,大家認為這是件好事情,應該抓住這個典型對全縣人民進行精神文明教育,進行關心人幫助人的道德教育。婦聯主任團委書記和羅西迪卡乘車來到南山牧場鐵木爾的家。主任說:“這次來有兩件事情,一是進一步瞭解你十年如一日關心照顧有精神病的妻子的思想和事蹟;二是瞭解你幫助漢族青年找哥哥的事情。鐵木爾說:謝謝你們對我妻子的關心,至於我無論怎樣體貼、關心、照顧妻子,都是應該的,都是必須的,這一點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關於第二事情嗎,我沒有做什麼呀,不過我也聽到有找精神病人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還不清楚。羅西迪卡就將鄭心遠找哥哥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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