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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
鄭小強說:“你家裡還有啥人哪?”朱保:“有爸爸,我媽媽走了,現在我爸爸又過招來一個後孃。”
鄭小強關切的問:“朱保啊,你怎麼不在家裡上學唸書?”朱保說:“我可願意上學唸書了。我們家裡沒有錢,供我上學。”
鄭小強老漢為難了,還能向下問嗎?不問怎樣知道離家的原因,問吧孩子也有苦衷。鄭小強還是繼續進行探索。鄭小強說:“朱保啊,你爸爸做什麼工作?你媽媽為什麼走?”朱保說:“我爸爸原來是工廠的工人,後來下崗了,找不到工作,就在家裡喝悶酒,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喝醉了就發瘋,打我媽媽,罵我媽媽,開始我媽媽可憐他的苦惱,同情他的難處,原諒他的過失。後來就不能在家了,爸爸與代秋就是我的後媽在一起喝酒,在一起鬼混,爸爸媽媽離婚了。”
鄭小強說:“朱保啊,你怎麼沒有跟你媽媽去?”朱保說;“我可想跟隨我媽媽去,可是我媽媽走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她連個住的地都沒有,我跟著媽媽不是個累贅嗎。當時我和媽媽抱頭痛哭一場,媽媽說以後來接我,我在家裡呆不了啦,我出來找媽媽。”孩子已經哭不成聲了。
鄭小強的心也碎了,他的心在流淚,他站起來走到朱保的窗前,樓住朱保說:“孩子別哭了,你媽媽是個好媽媽,我們一定要找到她。”朱保停止哭泣,對鄭小強說:“爺爺,你說的是啊,我的媽媽是個好媽媽,我爸爸下崗了心理煩悶,找不到工作,心理著急,生悶氣。我媽媽安慰我爸爸說:‘彆著急,別上火,工作慢慢找,家裡還有我呢,我每天跑市場買衣服掙得錢,維持咱家生活,還可以過得去。’爸爸開頭拉著我媽*手說‘丈夫無能,丈夫是窩囊廢,拖累你啦,拖累你啦。’等我找到工作以後,我去掙錢養家,你再好好休息。現在是我對不起你。爸爸說完了,要跪下磕頭。我媽媽抱著我爸爸哭,別說是誰對不起誰,我們是患難夫妻。打這以後爸爸安靜一段時間,他四處找工作,還是找不到,他又開始喝酒了,媽媽以為酒能解心仇,沒有限制爸爸喝酒,喝多了他就醉,爸爸喝多了,喝高了,喝大了,他打,他鬧,在家裡喝酒,在家裡鬧,在外邊喝酒在外邊鬧,媽媽說:‘別喝酒啦,保住身體要緊吶,由我掙錢養活家,你別鬧啦,媽媽說只要你不喝酒哪怕我給你磕頭也行。’為了勸我爸爸少喝酒真給我爸爸磕過頭,磕頭也不管用了大夫說;‘我爸爸是酒精中毒’。就這樣子,我們的日子沒法過了。媽媽走了,爸爸後悔了,下決心忌酒,爸爸忌酒的時候真痛苦啊,爸爸說:‘為了朱保必須忌酒’最後總還是把酒忌了,爸爸拉三輪車掙錢供我上學,好景不長,代秋到我們家裡來了。開頭對我們爺倆特好,後來就變的特別不好了。”
洗衣服發現地址打電話查無此人
鄭小強和孩子到了客房,安排孩子睡覺之後,自己到洗漱間,洗孩子換下來的衣服,這幾件衣服由於長時間沒有洗過,又骯髒、又板硬、發出一股腥臭的怪味。老人對這些衣服,一件、一件的翻來覆去的,仔仔細細的檢視。發現在上衣的兜裡有一封沒有發出的信,這信的信封都磨破了,信封上面的字有的已經模糊,由此看出這封信是在兜裡存放很長時間了。老漢拿著信封走到燈的跟前仔細地看上面的字,才知道這是給寶山市友誼小學張才的信。
天剛矇矇亮,鄭小強老漢照常起床。他乘著街面上行人很少的時候,宿睡在街頭的人們還沒有起來的時候,沿著街道尋找鄭敬文。因為在這段時間內比較容易尋找,同時也可以就便問一問清掃街道的工人師傅。一路之上沒有找到鄭敬文,也沒有聽到關於鄭敬文的資訊。接著,他又到火車站、長途汽車站、公園等地方尋找,仍然不見鄭敬文終影。
鄭老漢買了六根油條和一些鹹菜回到旅館,走進房間看見那孩子已經穿好衣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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