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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攙扶著鄭敬文上了火車,車上人多沒有座位,只好在車門過道擠塊地方讓他坐下,因為他身體太虛弱,他出虛汗,衣服都溼透了,鄭小強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鄭敬文披在身上,即便是這樣,涼風一吹鄭敬文還是全身發抖。經過與車長聯絡買到了臥鋪,鄭敬文的氣色才有好轉。
下了車直到診所,這是一家不在街面上的診所,要不是提前有人探路,這個地方還是很難找到的。下午三時到了診所,因為不是早五點卦號的醫生不見,有一位40多歲婦女說:“你們是誰治病啊?”鄭敬文的愛人手指鄭敬文說:“是他治病,我前幾天已經和你說了,我們要到你們這裡來治病的。”那個婦女看看鄭敬文說:“是精神病吧?不是精神病別到這裡來湊熱鬧。我們這裡是專治精神病的,你們要治病,先交錢買票。十天一個療程,每天一張票,每張票10元。”泰哲拿出200元錢說:“我先買兩個療程的票吧。”
他們在就近地方找到了一個家旅館,為了節省開支他們五個人準備自己做飯,經過協商旅店老闆同意他們自己做飯。不過還得加些錢。
第二天早5時到了診所,掛號後就診,這位醫生個子不高,短粗胖,惡眉瞪眼的。和善不足嚴肅有餘。他給人治病很古怪,不問病情切脈之後就扎針,他治療時不讓別人看,是在治療室裡進行。他非常嚴格的要求病人忌口,病人在治療時期不能吃肉類、魚類、奶類、蛋類、蔥、蒜、韭菜、蘋果等。據說他的治療方法是從深山裡老和尚那裡學來的。原來他是個窮苦的孩子,一天病倒在大廟門口,有一位老和尚把他救活了,後來他出家當了和尚,在他師傅那裡學習一些治療精神病的方法。以後他還俗了,結婚了,在家裡給人治病。
鄭敬文還是能夠配合治療的,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到診所治病。單位來的兩個人先回去了,鄭敬文的父親鄭小強也回家辦事去了,這樣就只有鄭敬文的愛人陪著他治病。他們堅持治療半個多月,鄭敬文每次治療都出虛汗,他自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在這種情況下,是繼續治療,還是回家他們拿不定主義。一天晚上,兵睡不著覺,在屋外邊走動,和警衛發生了衝突,雙手被考上,說他打壞公物,打傷警衛,罰款2000元。經過家裡人交涉,交1000元罰金了事。
經過兩個療程的治療,鄭敬文的病不但沒有治好,反而加重了,因此就不能再那裡繼續治療了。鄭敬文回到家裡,一家人對旅館的做法都非常氣憤,此時兵的病情加重了,兩眼發直,問他什麼話,都不說。有人提出要告旅館侵犯人權傷害他人罪,哥哥說:“按說是應該告他的,可是,誰能給我們作證呢?兵是精神病人無權作證,他出事應該由監護人負責。所以說現在我們不能告發。再說,當前我們也沒有精力打官司,主要是全力以付的千方百計的給兵治病。”
鄭敬文不願意再治療了,提出要回家。他愛人認為好不容易來的,兩個療程還沒有完,不能回去。鄭敬文堅決要回家,他愛人說:“要回家也得等爸爸來接咱們。”鄭敬文不等了,自己跑到車站,上了火車回家了。他愛人沒辦法,只好與他一起回家。
這次治療回來,鄭敬文的體質更加虛弱了,精神抑鬱,面色不華,失眠多夢,食慾減退,四肢倦怠,消瘦,**,視物傾斜,有時腿顫行走困難,手顫端飯碗不方便。鄭軍說:“他病的時間比較長了,經過住精神病院治療,尤其是那次藥物中毒以後,體質虛弱的很,這次外地治療效果不好,本來鄭敬文的體質很弱,需要補而那位大夫則是大洩,鄭敬文的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現在他是血不能養心,神不守舍。需要養血安神,滋陰補心。先用中成藥《人參歸脾丸》其藥主要功能是:益氣補血、鍵脾養心。等到他能吃飯了,再加強飲食營養。然後,再用中西藥辨證施治。”
鄭敬文連續吃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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