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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嘲諷。“我們是夫妻,這是很自然的事。”
當時她無力反駁,現在看他的表情,卻不由得後悔當時沒有拒絕。
“但是我看你好像一點也不希望我在這裡。”她說出她的想法,只見他一臉不自在。
“我只是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我身邊。”他尷尬地承認,他確實有這毛病,就算物件換做吳詩帆也不例外。
“為什麼?”她好像一直在說這三個字,針對不同問題提出疑問,但他好像從來沒有正面回答。
因為他不想被人看見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必須永遠以強人的姿態出現,這就是原因。
但是他說不出口,他的自尊不允許他解釋,那會顯露出他的脆弱和沒自信。
有一瞬間他很想卸下防備,在她面前展現最真實的一面,卻又欲言又止,怎麼都無法跨出第一步。
“這不關你的事,你只要乖乖聽話就行!”最終他還是選擇強勢面對梁萱若,不讓她有任何碰觸內心的機會。
“你只需要一具聽話的木偶嗎?”她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問樊嘉士,雖然她口口聲聲說恨他,但內心其實比誰都渴望能和他分享心事,不希望自己永遠只能接觸他的表面。
樊嘉士握緊雙拳,不明白她為什麼老愛提出他無法回答的問題,如果他搖頭,她就會投入他的懷抱說愛他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對,我只需要一具聽話的木偶,你最好別再有太多自己的意見。”他冰冷回道。
儘管梁萱若的內心深受打擊,她仍然極力維持表面的平靜。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問你任何一件事。”是她不自量力,妄想進入他的內心世界。他早表明他要的是她的身體,對她的愛不屑一顧,更不需要她關心,她再自作多情只會換來無情的嘲笑。
“當然要如此。”他的回答就像她預料中那麼尖銳。“別以為冠上樊太太的頭銜,就真的有相同的權利,對我來說,你只是一顆棋子。”
是,她只是一顆棋子,棋子是不會說話的,也不懂得思考。
“你不必擔心,我從來沒有忘記這一點。”她怎麼敢忘?尤其在他刻意提醒之下,她一刻都不會忘記。
她的語氣太平靜了,反而激起樊嘉士的罪惡感,突然覺得自己很混賬。他不想傷害她,卻總是不斷傷害她,他竟無法控制這局面,可惡又可笑。
“晚安。”梁萱若不想再自取其辱,乾脆上床睡覺,手才碰到棉被,立刻被他反握住。
“誰允許你道晚安的?”他好像無法阻止自己繼續扮演混賬。“要我說了才算數!”
話畢,樊嘉士將她拉向自己,褪下她身上的睡袍,狂亂將她帶進情慾的風暴。
他不止是混帳還是個笨蛋,面對愛情,只懂得掠奪,總有一天會一無所有。
“這是婚禮當天的觀禮及宴客名單,請您過目。”陸超群將厚達十頁的名冊放在樊嘉士的桌上,樊嘉士隨手翻了一下,都是商界一些重要人物,一個也沒有漏掉。
“你做得很好。”樊嘉士也不過問婚禮及宴客的所有流程,他相信憑陸超群的能力,一定可以把婚禮辦得十分出色。
陸超群打量樊嘉士,在他臉上看見以往不曾見過的表情,帶著期盼又焦慮不安,真實反應在他的情緒上。
“您一定希望那天早點來臨。”婚禮就訂在他三十歲生日當天,但他們會提前登記結婚,那天只是形式,做給所有人看。
“當然,麻煩事能夠越快解決越好。”樊嘉士不否認,從口氣就可以聽出他的焦躁。
陸超群聞言沉默,雖說結婚是取得遺產的必要手段,宴客也是必要的程式,但沒有必要把婚禮搞得這麼盛大,尤其在他和梁萱若的婚禮只維持三年的情況之下,他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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