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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朕自己的身體還不曉得麼。想來,也是沒多少時日了。”女帝冷哼,眼底寒氣四射,看來,她也得儘快準備了。
“陛下!”劉徵大驚,惶急之下拉著女帝的袍子,道:“陛下乃真龍天子,萬不可失了鬥志啊,總歸是有法子的!”
女帝心中煩躁的很,又聽得劉徵聒噪,一腳將之踢開,正要服下一顆金丹,卻被劉徵攔下,他苦口婆心:“陛下,鎮國公主奉上的金丹藥力十分霸道,您現在的身子,萬不可過量,是要傷身子的。”
“傷不傷也是如此了,難不成還真躺在床上調理個一年半載?”女帝嘴唇勾出一個奇妙的弧度,笑得諷刺:“如此一來,也怕誰也等不及讓朕從床上起不來了。”
劉徵還待要勸,卻聽宮人在外稟告,湯臣聽宣已至。如此,劉徵也只好先行退了出去。
女帝一見著湯臣,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便將他踢翻在地。湯臣也是身手不凡的武狀元出身,但此時卻不敢不倒。
“枉朕如此信任你,竟不知你如此不會做事!”女帝目光如刀,斥道:“不過是要你小施懲戒,誰要你對世子動手?你倒好,不僅動手,還在大街上將魏王世子給亂棍打死。姑且不論那是我親侄孫,就是我真是要人性命,找徐回動手豈不便宜?悄悄的沒了,也省得讓整個長安城看戲,平白辱朕聲譽。”
湯臣也十分委屈,他一向謹遵聖命,不敢有違。雖然他一向和文家不對付,但也不敢真對那個世子下殺手,隨便挑個不中用的嫡子教訓就夠了。女帝都說了,那是她親侄孫呢,他哪有那豹子膽。誰又那豹子膽,分明是有古怪……湯臣正要聲辯幾句,卻叫女帝一句話打斷。
“你告訴朕,你這麼做,究竟是誰授意?”女帝忽然笑問,但聲音卻陰冷。文家若只是死了個兒子也罷了,偏這個還是世子,還是個力挺文家為尊的先鋒鬥士。他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少不得有哪些心生反意的人暗中動作。
湯臣原就生的寡白,此時更是面無人色。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哪還顧得上聲辯,連連跪下告罪:“陛下息怒,絕無此事,微臣一片赤膽忠心,絕無暗中勾結之事!”
女帝臉色莫辯,只淡淡道:“朕還是很信任愛卿的,也罷,便讓徐愛卿來徹查此事,為愛卿洗刷冤屈。”
徐愛卿自然是指的徐回,他和徐回同為酷吏,雖然都是幫女帝剪除異己,他在明,徐回卻在暗。所以他湯臣的名字還在他之前,但同僚數年,湯臣深知徐回的手段……
只稍微一想,湯臣就軟倒在地。
“來人,拖湯臣下去。”女帝面無表情。
不知是張司棠運氣好,還是張鳳起運氣差,文昌女帝忽然將張沅和夏氏召進了宮中。說是多年不見,要敘母子之情。
張司棠並不理會這由頭是真是假,他逮著機會便將張鳳起叫去訓斥,順帶罰跪宗祠。
張鳳起沒想到這張司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記仇,心胸狹窄,心裡就有了計較。但她並不打算馬上計較,畢竟現在局勢來說,她佔下風。
沒了張沅和夏氏的庇護,單憑個人來說,張鳳起是幼,而張司棠是長兄,光這一點,他要折騰她就順手的很。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張鳳起很不悅,但她卻不急。
“魏王府死的是世子,芮王府沒死人,只有二公子被打折了腿,要不了命。”影衛胡四聲音沒什麼起伏的彙報著。
張鳳起抄經的手一停,問:“魏王府只死了一個?”
胡四點頭稱是,又補充道:“死了一個世子,還有一個隨行小倌被打斷了腿。”
張鳳起皺眉,接著問:“那芮王府的二公子是個什麼來頭?”
胡四沉吟:“芮王府二公子雖是嫡出,但一向不理事,沉湎酒色財氣,是個一般的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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