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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熱熱地喊“爸爸”時,沈滿棠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曾經偷偷羨慕過他。
可他從未同沈滄坦言過此事,甚至來不及在他死前再喊他一聲“爸爸”。
“小滿!”金朝想上前扶他,卻被程大器攔住,硬生生地把他拽出了太平間。
“讓他們叔侄說會兒話吧,你先跟我來。”
金朝踉踉蹌蹌地被程大器拽著,滿腦子都是沈滿棠剛剛對著沈滄的那一跪。膝蓋和瓷磚間撞擊出的沉重的悶聲,痛得他直想狠狠扇自己耳光。
樓梯間裡,程大器不甘地捶著牆,痛恨道:“我們暴露了!老陶去世,我們在奉天跟蹤傅明璽時就暴露了,所以今日這局他是有備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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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兒,好久不見。”踏入沈家時,傅明璽像是忘了自己曾經與妹妹間的齟齬,熱情地張開雙臂給了傅君佩一個擁抱。
他左右環視一圈,又急問:“幼玉呢?”
“嫂子在前廳,你隨我來吧。”傅君佩不冷不熱地答著,又提醒道,“韞輝的死沒瞞住她,有人給她寫了信告知了此事,所以她才會這麼匆忙回國。”
“我猜到了。你寫信來說她肯見我,我就知道她一定是為韞輝而來的。”傅明璽無所謂地笑笑,又親暱地攬住了傅君佩的肩,“無論如何,多謝妹子幫哥調和,我還以為你嫂子這輩子是不肯再見我了。還有你在法國照顧你嫂子的事,我也沒來得及當面謝過你。”
“與你無關,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嫂子和韞姯。”傅君佩強忍噁心,才沒有推開傅明璽。
“這麼多年沒見,小丫頭還好吧?”傅明璽的語氣也流露出些許緊張。
“她這次沒和嫂子回來,你要打聽她的情況,還是自己問嫂子吧。”說完兩人繞過玄關,就見到沈滄和金幼玉正對坐在前廳的沙發上閒聊著。
沈滄瞥見傅明璽的到來,卻沒有給他眼神,只是招呼傅君佩來他身旁坐下。傅明璽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自顧自坐到了金幼玉身側寒暄道:“許久不見,過得還好嗎?這回怎麼沒讓韞姯跟你一起來?”
“她又不是你傅家的種,何必跑這一趟?我們的恩怨,在我們兩人之間解決,不要牽扯孩子。”金幼玉一改多年前賢淑的性子,一開口便是讓傅明璽下不了臺。
這也是沈傅二人睡前必罵傅明璽的十分鐘裡少不得要提及的事。當年為了升職,傅明璽竟不惜枕邊人灌醉往領導床上送,甚至汙衊金幼玉早就背叛了他,連女兒都並非是他的親生骨肉。可惜心灰意冷的金幼玉並沒有如他所想的視貞潔名聲如命,斷然與他提起了離婚。
在老領導那得到了豐厚許諾的傅明璽起初並不在意,直到金幼玉真的贏了官司,帶著女兒、假裝遠赴巴黎後才心生些許悔意,為此他特意寄信,自詡深情地擺脫早就斷了聯絡地妹妹幫忙照拂一二。
傅君佩對傅明璽毫無下限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對身處異鄉的金幼玉和侄女,她做不到冷眼旁觀。一來二去的,傅明璽這些年為了升官發財所做的醜事皆被抖落了個乾淨。
“幼玉,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當年是我利慾薰心,錯怪了你,可這些年我一直在盡力補償。託佩兒照顧你們娘倆是其一,一個人把韞輝拉扯大是其二。只是沒想到這孩子平日裡悶聲不語,卻幹出弒父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傅明璽輕輕覆上金幼玉的手,一張巧嘴將黑白顛倒了個乾淨。
金幼玉冷笑道:“韞輝會弒父不也是跟你學的嗎?傅明璽,你總有這麼多說辭,實際上你最清楚自己把家人都當什麼了?我們不過是你向上爬的墊腳石罷了!”
“好,我辯不過你,但我敢發誓我從未利用過韞輝,否則就叫我五雷轟頂而死!反倒是韞輝,他三番五次地想要置我於死地,即便如此,我也從未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