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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霽,一聲嘆息,實話實說,“你是個很冷酷的人,你知道嗎?”
花霽抬眼看了一眼花少欽,在那漠然的眼眸裡,閃現過複雜的神色——悲傷、落寞、哀愁與憤怒、無助和迷茫交織,有那麼一些冷酷和麻木,有那麼一些悲憫和憤怒,更多的卻是痛苦和無奈。花霽輕輕的閉了閉眼睛,半晌,才輕輕地說道:“我不過是個……病態的人。”
此時此刻,偏遠的塞外荒原,矮小的鐵皮屋子下面,豪華的、燈火通明的地下室裡,愛嘉正瀟灑的坐在皮質沙發裡,悠閒的品嚐著菠蘿蜜餞,她洗盡鉛華的面容沒有了往昔的美豔,卻依然漂亮得勾魂。
“愛小姐,要不要來點水果?”一個穿羽絨服的男人走過來,遞給愛嘉一個香橙。
“阿義,你真貼心。”愛嘉說,接過了香橙,“我跑了這麼遠的路,還真饞這水靈靈的東西呢。”
“你竟然能連夜逃到這裡來,真得很不容易。”阿義說,坐到了愛嘉的身旁,“將軍大人若是知道你的忠心,一定很欣慰。”
“我算得了什麼?對他忠心耿耿的,可是你哦。”愛嘉說,抬眼,看著眼前阿義那張長期不見陽光的蒼白麵容,伸手要去撫摸,但阿義卻躲開了她。
愛嘉見狀,微微一笑,換了個話題:“說到將軍,他什麼時候回來——還回來麼?他老人家都離開一年了。”
“當然回來,就快回來了。”阿義說,不再挨著愛嘉,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裡。
“我什麼時候能和他通話?”愛嘉問。
“午夜以後。”阿義簡短的回答。
“愛小姐,我能否問您一個問題——”阿義說,得到愛嘉的許可後,便問道,“您不擔心麼?據我所知,您的父母現在已經燒傷,躺在醫院的急救室裡。”
“我的父母不會有問題的,我來的路上也在隨時打聽情況,他們只是略微燒傷加受到驚嚇,並無大礙。”愛嘉說,剝開香橙的皮,“爆炸是從我的屋子引發的,離他們當時在的地方還很遠呢,根本不會有事——連我的侍女嵐嵐都沒受到傷害——怎麼,你以為我是那種喪心病狂到謀殺父母的人?”
“當然不是。”阿義說,繼續問,“你是用什麼引爆房子的?”
“一個小玩意兒,很小,威力卻很大。”愛嘉說,“你放心好了,那小玩意兒,早就燒得灰飛煙滅,他們只能承認是煤氣爆炸,根本找不到蛛絲馬跡。”
“我很不放心。”阿義不客氣地說,“實不相瞞,我正打算明夜去看看你家,如果有不該留下的,我能提前收走。”
“好吧,一路小心。”愛嘉說,嘆息一聲,“其實,炸掉自家房子,也是下策啊。”
“哦?”
“我本來是打算讓貴妃娘娘流產死掉,順勢剷除花少欽和花霽的,沒想到貴妃娘娘竟然提前發作,孩子沒掉,人沒死,反倒把我自己牽進去了——你說可悲不可悲呢?”愛嘉說到這裡,已經吃完了手裡的香橙,漫不經心的擦拭著手指,“不過,還是謝謝你提前警告了我,我才免遭他們的毒手——”愛嘉說到這裡,抬眼看著阿義,問:“是誰告訴你有人要抓我的?”
“一個皇宮裡的小人物。”阿義說,微微一笑,“卻也是大人物。”
“此話怎講?”愛嘉問,嬉笑,“喲,該不會是花少欽吧?”
“當然不是,”阿義說,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愛嘉,“這個人物,日後還要幫我們大忙呢。”
“什麼忙?”愛嘉繼續追問,興致勃勃地看著阿義。
“剷除最大的絆腳石,”阿義說,“殺死御侍從。”
第五十五章
不同的面具,上演不同的戲
扮演的角色,哭泣多於歡喜
劇本不在自己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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