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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濛,你怎麼能這樣?你說我是你的契約丈夫,怎麼還說這樣的話?”
他俊逸的臉,那樣憔悴,他說得每句話傷害她的同時更深地傷著自己,一刀一刀地在心口上拉著傷痕。
祁邵珩頷首,看著懷裡的她,他說,“一直以來,我為你事事親力親為,你生病發燒,我自責的整晚整晚睡不著覺,你疼的時候,我比你更疼。不讓你做家務,每天的飯菜都是費盡心思的給你準備,只為了能讓你多吃一點,晚上只有你睡了我才能安心睡,怕你著涼踢被子,夜裡要起來看你好多次。阿濛,阿濛,我這麼對你,你是怎麼對我的?”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
她的手顫抖著,去撫平他深深蹙起來的眉頭,卻被他避開。她的指觸碰到的是薄涼的空氣,那麼冷,那麼涼。
他吻著她,言語間少了戾色,帶著淒厲的絕望,他說,“我把我的心給你,你不能總在我的心臟上捅刀子。“
血流了一次又一次,那麼多,他受得傷太重了。
冬天的衣服很厚,以濛本就來得匆忙,加厚的毛線外套下是她在宜莊是長穿的家居服,背後的毛衣拉鍊被拉開,以濛驚愕的要去阻止,卻被他含住了耳垂的敏感,瞬間軟了腰,讓他得逞,衣服一件件被剝落,退下落在她的腳下。
“不可以的,祁邵珩。”
這裡是他的辦公室,他們怎麼能夠。。。。。。
慌亂,情緒前所未有的慌亂,自從接觸了他,她的生活永遠變得如此了。
到底是沒有在這裡就強迫了他的妻子,祁邵珩抱她去了休息室,知道以濛的性子,他直到現在都在為她考慮。‘
即便是怒意隱忍到了爆發的邊緣,即便是他被她傷得體無完膚,可憐惜她就像是身體的本能一樣。
他自己被她折磨至此,卻見不得她的淚水,更見不得她臉上的悲痛。
休息室一片黑暗,他吻她,一次比一次深,“夫妻,阿濛我們是夫妻,夫妻你知不知道?”
將她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的心臟處,他問她,“到底怎樣才能靠近你,才能讓你不要如此的心懷戒備。我知道我不夠好,可是對你,阿濛我傾盡所有的對你好,你怎麼能這樣的傷我的心?”
以濛環著他的脖頸,感覺到他唇的冰冷,淚水一次一次地湮沒她的雙眸。
在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中肆意地淚流。
不想的,她也不想如此的,如果當初知道會如此傷了他,她是不會答應自己的父親的。
可她,終究還是傷了他吧。
一寸一寸地吻過她雪白滑膩的肌膚,他壓抑著隱忍著一直以來內心的傷痛,他說,“你要查恆豐,我沒有阻止,我甚至縱容,可我的縱容換來了什麼,我就是自找苦吃,我相信我的妻子不會害我,可卻發現了那樣的信。”
“不是我寫的,那不是我寫的。”深陷情。欲的同時,她這麼對他解釋,那麼慌亂那麼的懼怕他此時的冷然。
“出現在你的書櫃裡,你讓我怎麼相信?”他吻她的唇,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把她放在床上壓覆上來分開她的雙腿,屈膝頂入,他啞聲說,“你想怎樣都可以,我是恨不得把心臟都挖給你的。可是你不稀罕,對不對?”
黑暗種,他抱著她,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雄獅,以濛被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她脖頸處的一滴溫熱,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他丈夫的一滴熱淚。
只有一滴,卻燙疼了她的心。
“囡囡——”他喚她,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他說,“你這麼對我,太疼了,心太疼了。”
“囡囡——”
。。。。。。。。
沙啞的嗓音,他一次一次地喚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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