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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多年,看人臉色說話早已經通透的不能再通透,可簡赫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是跟在祁先生身邊的人,到底是‘軍事’出身,靠一身的功夫說話的人,最是不會看人臉色,見祁邵珩過來,兩個人都上前遞毛巾,於灝則是默不作聲,急忙開啟了車門,讓上司上車;可不懂人情世故的簡赫遞過毛巾後,問了句,“祁總,你和太太可是落水了那邊的荷塘應該不深,你們怎麼。。。。。。。。”
本是出於好意,可這話實在不該現在說。
落水,本就尷尬,還渾身溼透了回來自然是失了往日的風度和儀態。
閉口不提這樣的事情最好,可簡赫卻生生提了出來。
“話多。”斥了一句打斷了簡赫,祁邵珩將背上的妻子放下來,抱在懷裡,完全遮擋地攬著兩人一起上了車,而後將車門緊緊地關上。
簡赫怔愣在原地,怡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於灝只是微笑,而後看著關上的車門,再一次感嘆:這戲是越做越真,這兩人是誰在欺騙誰呢?所謂的利有所圖的約定,到底誰才是最大的獲利者?
於灝看不懂了。
只是,他明白,不提長期時間限制,在目前的一年裡蘇小姐絕對是上司全全寵溺的人。且,身邊再也不會有其他女人的出沒。
怕是,有不少人會傷了心的。
對蘇小姐越好,風波越大,某些個人的嫉妒意會越來越深,說不定早已經在暗中蟄伏著難以按捺了。
紅顏姿(色)是場劫,是每個男人都要遭遇的一場劫,心有城府,佔據高位的祁邵珩也不例外,且,這個男人遇到的還是一場聲勢浩劫。
在古希臘神話的典故中,著名的特洛伊之戰,以阿伽門農及阿喀琉斯為首的希臘軍對以帕里斯及赫克托爾為首的軍隊一進攻就進攻了整整十年。可,這場令人備受關注、造成伏屍百萬,血流成河古戰爭的起因,卻僅僅是因為一個十足漂亮的女人——海倫。
為爭搶一個女人發動一場聲勢浩劫的大戰,不僅僅是西方,東方古時帝王家的典故更是數不勝數。
紅顏禍水,於灝關心的不是‘紅顏’,跟在祁邵珩身邊這麼多年,他怕的是這紅顏生成了上司身邊的‘禍水’。
有這樣的顧慮,是因為於灝越來越明白自己上司所說的,“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兒。”不然,葉夏青葉總監手中記錄了被太太的人得空查到的關於‘恆豐’的機密,一般的女子可是做不來的。
不能小瞧了女人,於灝明白,但是現在他倒是覺得,即便是女子中的小女孩兒也不能小瞧了去。
祁邵珩縱容,他們得要死守。
不然,輸了,讓祁太太得手,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可是他們這群表面光鮮,實則依舊是給‘盛宇’打工的人。
車外的人心思重重,可車內就不像外面這般讓人費神了,是夫妻兩人在一起的封閉空間,丈夫照料妻子,溫馨的很,且還帶著說不出的‘曖’昧氛圍。
先開了暖氣,驅驅兩人身上的寒氣。
給妻子擦了臉,擦了手,擦過了溼漉漉的長髮,向來有備無患的祁先生,自然車裡也一直有給以濛備用替換的乾淨衣服。
以濛看他給自己找衣服,自己身上卻依舊溼漉漉的一片,用手裡的毛巾遞給他,說,“我自己來,你快擦一擦。”
祁邵珩不接她遞過來的毛巾,抬眼看了看以濛說道,“你先生身體好的很,不用這麼急,一會兒慢慢擦就好,倒是你,身體不好還燒了一陣子,不趕緊換了衣服擦擦,生病了,麻煩受累的人還不得是我。”
這話剛說完,祁邵珩也怡然後悔了剛才和他妻子在荷塘裡的一場嬉戲弄水,他妻子是小女孩兒,不知道孤寂自己身體的嬉戲,他一個三十歲的成年人怎麼也跟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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