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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怎麼都和平日裡的那個祁邵珩太不相符。
這男人置氣置地讓人想笑,她便笑了起來。
“程姨,把垃圾桶裡的垃圾清理了吧。”
“欸。”
程姨低眼看了看垃圾桶裡僅有的幾片宣紙碎屑,不明白太太看著這些碎紙片在笑什麼。
*
一週後,以濛身上的傷口完全結了痂,且有的結痂已經退了,露出米分米分。嫩嫩的新肉。
日漸養好傷的以濛到書房通知祁先生,“我好了,明天就要去誠霖上學。”
不是商量,是通知。
以濛的語氣平靜,說完就準備走。
她和祁邵珩有意這麼說,不打算看他的反應,她只是告知他一聲而已。
今日回來的匆忙,祁邵珩坐在座椅上,身上還是今早外出的那身商務黑西裝。
在盛宇下達了那麼多的指令,回家,角色換了一下,聽他妻子給她下達通知。
她要重回誠霖,他不反對。
“阿濛,既然身體好了就去學校吧。”
祁邵珩說完這句話,站在他面前的以濛一動也沒動,她在等著他的下文。
祁邵珩能這麼幹脆地答應,不可能。
果然站著不動是對的,因為她還沒打算離開,就聽坐著的男人又吐出兩個字,“但是。。。。。。。。”
就知道他還會有後續。
要祁邵珩順從哪兒那麼容易,現下他要跟她談條件了。
“下午去學校,我送你。”
上學還要送?
以濛自然拒絕,“不用你費心,我自己可以處理好,我是成年人。”
“阿濛不用強調你已成年,從你身體的生長發育來看,沒有人比你先生給明白你已成年。”
“。。。。。。。。”
沉鬱的眸隨著她身體的曲線打量,不帶有任何(色)情,滿是欣賞。
但以濛看來他這行為卻十足輕佻。
她不舒服。
“囡囡,聽話。”音質清冽帶著喟嘆的語氣,讓以濛一愣。
雖然在短訊息中,他這麼稱呼她,卻很少真的當面如此喚她。
被他這麼一叫,叫的心神不寧的。
別開臉不看他,以濛說,“好,你想送就送吧。”
妥協了。
如若不答應他,她不知道他會繼續說出什麼讓人尷尬窘迫的言語。
算了,不理他。
下午,祁邵珩去送阿濛上學。
她的白色挎包被他左手拎著,右手他牽著她的手。
“走了。”他說。
她站著不動,等著祁邵珩將挎包還給她。
但是,看這情景,他是一定要幫她拿了。
於灝備好了車,等著他們。
卻見自己上司站在宜莊外和牽著的小姑娘談條件呢。
“還給你也不是不可以,那囡囡抱著書包,我抱著你。”
“。。。。。。。。”
他在替她思索了,“公主抱?還是單手抱?”
“。。。。。。。。”
這書包不輕,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去學校,裡面的書全是理論性書籍。這些書本都有個特點:很厚,很厚。
而且還不只一本,再加上以濛要帶的相機,這白色的包本就不小,裝了這麼多沉重的東西。
祁先生估計能壓垮纖瘦的以濛一點也不誇張。
“囡囡自己走路都吃力,這麼快就想要‘負重行軍’?”
“。。。。。。。。”
“這麼重的書包還是我來,比較好,不然還是我抱你。”
沒得選擇,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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