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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以濛發現剛剛吃山楂薏米羹的瓷碗沒有絲毫準備撤下的意思,給她擦了嘴角後,祁邵珩直接端起來剛才放置一邊的那不足半碗的羹湯吃了起來。
見他此舉,以濛也是沒有想到的,畢竟那碗羹食她是吃過的,剩了的給他吃總覺得不合乎禮儀,更不妥。
“我吃過的。”她說。“剩下的。”
祁邵珩絲毫不在意,“丈夫吃妻子剩下的沒什麼不妥,浪費了也不好是不是?”
以濛愕然,他竟然明白她剛才的心思。
抬眼看他,又聽祁邵珩繼續說,“阿濛吃過的,更甜!”
——又是(曖)昧*的話語,這個男人說這些似乎總是能夠信手拈來。
以濛咬唇,說他,“亂說。”
用她用過的瓷勺,用她用過的瓷碗,吃她吃過的羹湯,這還不肯作罷,言語上也要故意戲謔調侃與她。
——真壞!
可是這人使壞,開始了就不會輕易的停止。
以濛說他亂說,祁先生怎麼可能不回話呢?
他看著她,詰問她,“亂說?你先生是亂說話的人嗎?”白瓷勺在碗中輕輕攪拌,“不是亂說,實話實說,是更甜了的。不相信,阿濛自己嚐嚐看。”
盛了一勺,在以濛猝不及防中送到了她的唇邊,她張嘴吃下去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只是不曾想,這幾日被他喂藥,喂粥,次數多了,便有了下意識的反應——慣性!
她在順從他,不自覺的順從,潛移默化的一點一點地順從。
來不及想這些,山楂紅棗羹的味道在味蕾上滑開,確實是比以前甜了的。
“是不是更甜了?”祁邵珩問。
以濛有些難以置信,明明是同一碗山楂紅棗羹怎麼更加甜了呢?
她疑惑,她不解。
祁邵珩卻笑著說,“阿濛吃過的,更甜。我再吃,只能越來越甜。”
以濛不相信,明明同一碗粥湯,怎麼能因為她吃過就變得甜了一些,他再吃了,又會變得更甜?
她不信,可祁邵珩吃了一勺,又餵給她。
好奇心在作祟,以濛再次吃了一勺。
確實,更甜了!
她驚愕!
“是不是更甜了?”祁邵珩繼續笑,“再吃,會更甜。”
以濛咬唇,更是不解。
一碗越吃越甜的羹湯,無疑是勾起了以濛內心最深的純淨的孩子的稚氣。
像是要探個究竟一般。
他一勺,她一勺。
忘了這勺子兩人現在同用,忘了這碗山楂紅棗羹兩人在一起吃。
祁邵珩吃一口,再喂她,她就吃。
一人一口,交替著吃。
越來越甜,越來越甜。
一直到,這碗羹湯快要見了底,他再喂,以濛不吃了。
神色窘迫,蒼白的臉浮起淺淺的淡米分色。
為什麼不吃了?
因為她看到了碗底有一塊還沒有滑開的方糖,方糖在碗底,已經滑開了一半,粥湯若是不攪拌,碗底的糖慢慢化開自然越來越甜。
——這糖,有人有意加的。
果然不能大意,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被人這樣戲謔起來了。
“阿濛怎麼不吃了?”
她瞪他。
“越吃越甜,越吃越甜,對麼?”
凝視著她的眸,他幾乎要笑。
被他當孩子一樣的戲謔,她惱了,他還笑。
——不理他了。
偏偏他又不肯放過她,放下碗,給她擦了嘴角,問她,“是不是很甜?”
她側過頭,不看他。
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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