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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進行到一半的空閒,他都會想自己和阿濛相處的哪些行為是有些不合適甚至是逾越了的,自己怎樣對待她,才會讓她不反感,最舒適。
他甚至後悔對以濛所做出的那些具有刺激性的舉動。
早在之前,他並不是失控的,做這些的下場甚至是現如今阿濛的反應,他都是預計地出的。
只是,阿濛比他想象中的反應還要激烈。
今天,抱起以濛那相框掉落,祁邵珩本是有能力去接住的,但是他沒有,他想看以濛的反應。
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她對那個人的心思要比過他預期中的多太多太多。
——活人比不過相框和相框裡的照片,祁邵珩真不知道自己該是怒還是該笑。
他的阿濛心裡裝著別人,他一直都知道,也許她會喜歡自己,也許永遠不會。
這一場看似以利益捆綁的婚姻,祁邵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變了質。
連他都不明白他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了?
他甚至覺得只要能讓他的妻子快樂,一切都不再重要。
——人生有太多的‘賭局’,尤其是祁邵珩這樣生活在風口浪尖上的人,經歷更是繁多。可,面對再大的賭局他從沒有過的退卻,卻在面對以濛時,時時怯步。傾盡一切為她太像一場盛世豪賭,可相比之前種種,這次他最輸不起。
將手裡的煙捻滅,瞥到自己手臂上咬的出血的牙印,祁邵珩沒好氣地嘆氣:他家的‘小貓兒’爪子厲害得很,如今牙齒也這麼好,在他身上留下這麼深的痕跡,怕是好幾天也退不掉了。
下午,幾個相互合作過的企業總裁和經理,在高爾夫球場一邊談生意,一邊打球。
一位加拿大的華僑經理一時興起,一邊打球一邊說,“得空有了時間,請諸位一起跳傘刺激刺激儘儘興。”
一眾人揮著球杆只是笑,卻不接話,知道這位加拿大華僑是個冒險愛好者,尋找的就是新鮮刺激,可有人喜歡,就必定會有人吃不消。
只是今天,最不常參與這種活動的男人開口應了下來。
祁邵珩收了球杆,坐在太陽傘下,一副怡然神態自若的樣子說道,“既然有心,擇日不如撞日,玩玩跳傘也再好不過。”
四下的高層經理皆是驚愕,祁邵珩要玩兒,定然不會簡單,而且他要出手,剩下的人也一定沒有走得道理。
百威電子的白老闆見此,忙出來打圓場說,“祁總,今天大家也都沒有準備,還是改日都準備了該準備的護具,我們一起再聚也不遲。”
“白老闆是沒準備好,還是不敢?”
這話說得直接,語速不緊不慢。卻透出說話的人今天沒一點耐心且心情很是不好。
可敢對百威企業主事的白老白這麼說話的,祁邵珩算是少數中的少數。
當面直言不諱的質問,不用開玩笑的語氣,這三十而立的男人,狂妄的很!
白老闆心裡覺得不爽,可合作剛和盛宇談成又不好發作,便說,“祁總安排就好。”
第一個站出來反駁的人沒有成功,剩下的人即便不贊同這冒險的遊戲,可也不願去碰觸祁邵珩的逆鱗。
今天,祁總臉色一直不好,明眼人全都看得出來。
只是如此讓他顯露情緒的時候並不多。
今天,無疑是個例外。
突然準備要跳傘,於灝都是覺得一驚。
因為在他看來,上司這樣善於隱忍的人要尋求一番刺激,無疑是想要發洩什麼。
在祁邵珩20歲接手盛宇後,於灝跟在他身邊,整整十年。
這個男人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如此厲害到令人髮指的。
於灝身為助理,看著上司在滿滿的質疑聲中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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