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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股冷豔,面對一個比她更冷酷的男人,蔣曼冷豔不起來。
那人說,“坐。”薄涼的唇噙著一絲笑意,漫不經心,不達眼底的笑意。
“蔣小姐來此,有何貴幹?”
“很久都沒有再見了,很想和祁總坐下來好好喝一杯。
“只是想喝?很好。”祁邵珩笑。
他喝茶,卻將一瓶男士烈酒白蘭地和一隻酒杯推給她。
——怎麼,當她是陪酒女?
意有所諷,這個男人在下逐客令。
不動聲色中就能給人以顏色看,太狠心!
喝酒就喝酒,她蔣曼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喝烈性酒喝不死她。
開啟酒瓶蓋子,她倒了滿滿一杯。
端起來,仰起脖子就喝,動作豪爽卻沒有影響一絲她的淑女形象。
於灝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天!這不是純淨水,可是最烈性的白蘭地,蔣小姐為了見見上司而已。不要命了?
真的是一杯端起來,一大口一大口的往下灌。
祁邵珩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他繼續喝著自己手裡的清茶,眼神慵懶卻就是不給予坐在他對面的蔣曼絲毫關注。
一杯烈性白蘭地喝到盡頭,捂著唇,蔣曼大肆嗆咳著,臉上浮起不正常的病態潮紅。
就是這樣,她也沒有停止繼續倒酒的動作。
透明的威士忌杯,再次被烈性酒液溢滿。
想都不想,蔣曼端起來繼續仰頭就喝。
於灝緊緊地蹙眉。
再這樣喝下去:怕是會真的出人命啊!
但是,此時坐在蔣曼對面的人,倒是在看她了,可是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清雋的眉眼,冷唇微微抿著,顯示出一個在蔣曼看來絕對嘲諷的弧度。
祁邵珩在看她喝酒,似乎是她此時的狼狽取悅了他,薄涼的唇微微勾起。
頓時,被愚弄,被戲耍的羞恥感迎上心頭,蔣曼緊緊的攥著杯子,指骨都攥的發青發白,臉上除了飲酒的潮紅,滿是盛比白紙的慘白。
“喝!怎麼不喝了?”祁邵珩笑著看向狼狽的她,“喝,快喝啊!”
蔣曼握著酒杯,眼眶酸紅的發疼,如果不是極力抑制,她現在已經在這樣的羞辱前掉下眼淚來。
“蔣小姐找我,想喝的是你,現在怎麼不肯喝了?”
薄涼的唇笑容淺淡,將茶几上的酒杯再次推到她手邊,祁邵珩盯著她說,“知道我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了,乖,快喝了,繼續喝給我看!”
這就是祁邵珩,溫和的語氣字字暴力。
蔣曼臉色慘白:喝給他看?他把她當什麼人了?
——只是見他一面而已,需要如此用盡手段的羞辱作踐她嗎?
人們常說酒桌上女人喝酒看的是男人:
愛你的男人絕對不會讓你碰酒;不愛你的男人不會幫你擋酒;可是鼓勵你酗酒的男人呢?
就算不是恨你入骨,也是把你當做了等同於碰酒女的低賤一族。
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酒杯裡。
往日裡冷豔的蔣曼不見了,脆弱如她,溼潤的眼睫,烏黑柔軟,是個普通男人見了怕是都會心生憐惜。
可是,祁邵珩不普通。
見她流淚,他確是笑了。
祁邵珩說,“影視紅星蔣曼小姐到底是演技高超,一會兒表演不請自來,一會兒表演喝烈酒,現下怎麼又表演起掉眼淚了?”
蔣曼咬著唇,怔怔的坐著,眼睜睜的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如何一點一點地踐踏著自己高傲的自尊。
眼淚依舊在掉,像是止不住了一樣。
祁邵珩擰眉,一邊紳士的遞了紙巾給她,一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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