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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窺探人心,只怕是想隱藏都隱藏不了。
想到這兒,她妥協地點了點頭。
“乖孩子!”他誇獎。
以濛赫然,這人又把她當孩子戲謔。
兩人雖然心思各異,卻達成了少之又少的共識,祁邵珩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
☆、小倔貓兒:疼,就叫出來
取了藥油倒進掌心揉開,祁邵珩在她紅腫的腳踝上將藥油搓開。藥油麻麻的,敷在腳踝上先是感到冰涼,而後越搓越熱。
“有點疼,忍忍。”
“嗯。”
慶幸她沒有傷到骨頭,祁邵珩長指用力,再心疼她也要把腳上的淤青揉開才行。
以濛咬著唇,沒有發出一絲呼痛的輕吟,只是白。皙的額角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出賣了她此時其實是很痛的。
灼燙的腳踝傷處此時冰火兩重天,她的腳難耐地扭動了一下,卻又重新被他的掌心扣住。
知道她疼得厲害,祁邵珩對她說,“疼,就叫出來。”
她依舊是默不作聲。
搓藥油是件折磨人的事兒,因為推開淤青的手法要用蠻力,成年男子往往都受不住,這丫頭卻隱忍著,就是不肯透露一點的脆弱。
藥油搓完,像是經理了一場浩劫,收拾好了醫藥箱,他對她說,“阿濛,老實坐著別動,我先下樓一趟。”
以濛點點頭,嘴唇疼的完全煞白。
看女孩兒額前的碎髮完全濡溼卻沒有呼一聲痛,祁邵珩出門前,吻了吻她的額頭,“小倔貓兒!”他笑斥。
望著那關上的門,以濛一怔,感覺到額頭上剛才的溫熱,臉上瞬間潮紅一片,羞惱起來。
誰是小貓兒?他才是,他全家都是!
這男人,最懂得如何惹惱她!
坐在竹藤椅上,以濛低下頭盯著地上的毛毯微微出神。
想起那人屈膝蹲在地上,幫她上藥的時候神情柔和而認真和剛剛在客廳裡訓斥祁文虹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時冷時溫,時寒時熱,性子轉換幅度太大,祁邵珩心思很複雜!
但,以濛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這樣的男人勢必讓天下女子傾慕,可是,世故複雜如他,內心深處還有幾分真情?
馳騁商場打拼,做戲做的太久,祁邵珩的溫情已經多了太多算計。
上週週一。
在誠霖,校園裡隨處可聽盛宇總裁祁邵珩的緋聞,這個她名義上的叔叔在她的校友之間被當成神話來敬仰。
每每談起他,無數女孩子都津津樂談於星際娛樂封面上祁邵珩攬著影視紅星蔣曼的溫柔一笑。
那一笑,迷人的太過分!
誠霖的女生,無人不羨慕蔣曼能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無人不醉心於祁邵珩的那一笑。
可,以濛拿著那本雜誌看到祁邵珩的這一笑,只覺背脊生寒,冷汗直冒。
明明才九月天,她卻覺得這寒冷勝過了臘冬。
這本娛樂雜誌的日期是八月下旬,藝術系的女孩子不關注財經,她們一定不知道,九月初,某財經雜誌上頭版,那個前幾天還攬著蔣曼笑得一臉溫柔的男人,現在化身為劊子手,殘酷地將蔣氏娛樂一舉收購,將近十年心血盡毀,現在的蔣曼怎一個落魄了得?
那天上午,躺在草坪上,以濛將課本蓋在臉上遮住陽光,想到祁邵珩的笑,她只覺得心生畏懼,手腳都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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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圍城,她是待捕的羔羊
那天在學校,躺在草坪上,以濛將法語課本蓋在臉上遮住陽光,想到祁邵珩的笑,她只覺得心生畏懼,手腳都是冰冷的。
祁邵珩溫和對待蔣曼是做戲,收購蔣氏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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