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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睫毛掃過他的掌心的同時微微晃神,目的不是達到了嗎?他有什麼不舒心的?
後來,兩個人都不再說話。
祁邵珩叫傭人上來給她收拾了臥室,將地上灑的顏料擦乾淨了。
鋪好*,見她躺下,撫了撫她的黑髮,他才端著那碗涼透的蓮子羹出去。
到了廚房,他把那碗羹湯丟在一邊,差點打碎。
祁邵珩親手煮的,以濛不肯喝,他端起來嚐了一口,眉宇深蹙著說,“難喝,真難喝。”
是真難喝麼?
未必。只是心情極差,什麼都不好了。
三樓,臥室。
半晌後,程姨上來送了一杯熱牛奶,以濛本不想接的,可她看著程姨溫和的側臉,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以前,祁文彬總愛在她睡前端牛奶給她。
於是,她捧著杯子,喝完了。
程姨拿了空杯子,下樓,剛到客廳,就聽見一聲發問,“喝了嗎?”
負手長立在落地窗前的人,指尖點著煙,他身後是黑暗的夜,一片寂寥。
這樣的祁邵珩,傲然孤立,讓程姨心中一凜。
“牛奶,小姐剛喝下,喝完了的。”回過神,她低頭回應。
“加在牛奶裡的,味道去幹淨了?”
指尖的煙在菸灰缸裡按滅,未曾停歇,他又點了一支。
“去幹淨了,小姐沒有發現異樣。”
“量要少。”他仔細叮囑,深吸了一口手裡的煙,繼續說,“這幾天每晚都給她喝一杯吧。”
“知道了先生。”
程姨退下後,祁邵珩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抽菸抽到凌晨。他那隻垂在一旁的手上,自虎口到手腕延伸出一道紅褐色的傷口,在黑暗中略顯猙獰。
傷口未曾處理,粘染著血紅色的油畫顏料,一時間竟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血還是顏料。
*
這週末發生了太多事情,起起伏伏,每件事都不順利且難盡人意。
可時間一點點的在流逝,日子還是要繼續。
週一,以濛的扭傷雖然沒有痊癒,但已經好了太多。
自從那晚她和祁邵珩發生爭執,她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沒有再看到他。
這樣不見面,她實際上是安心的,本就不應該產生關係的人,因為一紙利益婚書的捆綁就真的生活在一起?她適應不了。
她和他都需要獨處空間。
誠霖大學。
舞蹈課。
以濛扭傷了腳踝,跳不了這節課的現代舞,她坐在一旁,看無數班上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跟著音樂節拍跳舞,彰顯著二十歲年紀該有的活力。
這幾天大家都很刻苦,說是研究生機會難得,最近,星際娛樂向外散了訊息,說要培養新人,而新人主要從他們學校的表演系發掘。
誠霖大學表演系的研究生和別的專業不太一樣,他們是執伏在暗夜中的獸,只等一個機會的降臨便可以大放光彩。喧囂混雜的娛樂界,向來如此,萬千準備,只等機會一到,方可*成名。
可是,以濛明白有個人考表演系和這些人是不一樣。
很多年前,帶著省高考狀元光環進入A大的寧之諾,最終卻選擇了呆在表演系。寧家人,困惑,不滿。
可以濛明白,她和他從中學起就被不論話劇還是歌劇中的不同奇妙的角色所吸引,他們一起看影視片,一起讀劇本,表演就像是一顆神奇的種子,不知不覺中就發了芽,印刻在兩個人的心裡。
2008年,寧之諾18歲,因為在A大元旦晚會上的突出表現被話劇界著名的霍導看中,於是,他出演了人生中第一部大型話劇。
翩翩少年,驚豔才絕,他是《半生緣》裡的沈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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