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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嚇得差點掉下樓去,一雙小巧的手將他拖回房間。
“要死呀你,三更半夜的鬼叫,還坐得那麼危險。怎麼?想不開要自殺?嘿,那你就選錯地方了,樓下有無重力裝置,你應該去三角樓那跳才對。”像放機槍似的話,不用看就知道是黃昏的老姐黃茵了,一個靚麗時尚得有點瘋的瘋丫頭。
“我又發那個奇怪的夢了。”黃昏低垂著頭,平靜地說。
“又發白日夢啦?可憐的娃。”黃茵往他床上倒下去,調侃的語氣下卻是一臉的不忍。
“姐,你說我是不是有什麼記憶給人移除了?夢裡那個女人和出現的東西給我很熟悉和悲痛的感覺,感覺是不會騙我的。”黃昏踢了她一腳,叫她起來,卻沒效果。
“少來,以為寫小說呀,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際遇。就算有也輪不到你啦,笨蛋。”翻個身黃茵將臉壓在被子上。
“為什麼老爸和老媽不給我去醫院查記憶?”黃昏不死心,追問道。
“因為那要花錢,而且還不少,就為了你的白日夢浪費那麼多錢,你真當他們是窮得只剩下錢呀?”黃茵再翻個身,已把黃昏的被子裹上,一臉舒服和滿足。
“算了,反正就快能拿到工作證,我自己賺錢查。”扯了幾下被子無果,黃昏只好放棄窩到牆角,被老姐霸佔床位已經習慣了。
“得了吧你,就你那點本事還想賺錢檢查記憶,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吧。”黃茵一腳踢開被子從床上跳了起來,走到黃昏跟前一下捏著他耳朵。
“給我聽著,明天你去大學了,還繼續這樣玩你的網遊,發你的白日夢的話小心我宰了你。家裡可是一年花好幾萬供你上學的,給我清醒下,你個豬頭!”黃茵恨鐵不成鋼的捏著他耳朵轉了幾圈,最後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想想自己的生活吧老弟,餓死重要還是你的白日夢重要你應該分得清楚。別的話就不多說了,省得你說我長氣。少玩點網遊,那是製造思維混亂的惡劣東西。”
黃茵的話讓黃昏想到了殘酷現實,自己從中學開始玩網遊,一直沉迷到現在。網遊吸取了他的青春也奪取了他學習知識的時間,能考上大學全靠大姐的高考前那陣子臨時抱佛腳的督促,自己有多少本事還是有點底的。
說到本事,他一直沉迷的網遊,格鬥技巧也不見得高明到哪去,就一個凡人或者說廢人。一想到以後如何在社會立足,頭就開始痛,甚至不敢去想。檢查記憶不像檢查身體,那龐大的花費真的值得自己為了一個夢而去付?而且以後三餐溫飽也難說,還是算了吧。
黃昏苦笑了一下,轉頭看見牆上貼著一張信紙般大小的泛黃的白紙,上面寫著一首詩:
“遠時水中月,近時鏡中花;
或許只有天隔一方才會了解到情之所鍾、愛之所在;
曾經的滄海,難卻的巫山,驀然回首——景物依然,人事全非!
不變的是,滄田桑海為你我見證的永恆。
有一種愛可以遺忘,不可消淡;
有一種情可以淡忘,不可遺忘;
深愛過才懂珍惜,動情過才懂珍貴;
點點滴滴化為相思淚,在暗無光際的夜,流過心海漂過夢的彼岸!
只為你知道,你與我同在。”
筆跡清秀,署的卻是自己的名字。黃昏確定自己不是一個健忘的人,可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好像某些記憶憑空消失一般,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我又夢到你了,你是夢嗎?”望著窗外的圓月,黃昏哀柔的輕吟隨風飄散,沒有淚只有痛。
房間外,黃茵剛出門就看到了幽靈似站在門口的父母。
“做手術的醫院真他媽的爛,居然敢留下手尾,你說怎麼辦?那笨蛋說三年後拿了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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