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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保全去看看,又怕被人恥笑他這八尺漢子懼內,便又忍了下來,一直到宴席結束。
“爺,沒看到馬姑娘。”張保全搖頭。
張玉堂臉黑下來,吼了聲“去找!”
此刻馬小星正泡在客棧的浴桶裡思緒萬千,今晚張玉堂應該會留宿在美人懷裡,她這善妒的女子便只能自己尋了客棧住下,也正好一個人靜一靜。
愛情是種feeling;但婚姻或長久的男女關係卻是covenant,契約關係中最重要的那句話很簡單:無論是好是壞;無論富足貧窮;無論健康,生病,我都要愛你、珍惜你。可是在漫長的平淡日子裡,又有幾人能真正守住這承諾的?馬小星從未抱有過完美主義的想法,吃喝拉撒睡的世界裡怎麼會有完美,有愛的沒睡一起,睡一起的缺少愛,這是常有的事。有心的無力,有力的無錢,也是常有的事。有錢的無情,有情的無緣,更是常有的事,人生還是少安毋操,與其滿嘴誓言,不如用心待之,她愛他所以才會妒忌,也正因為有愛才願意用很大的心去包容他,這是她馬小星單方面的想法,他張玉堂又是怎麼想的呢?兩人一起已經快兩年了,愛情的疲憊期是不是也要到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有各種想法,直到雞叫了,馬小星才混混沌沌的睡過去。
張玉堂卻是一夜沒睡,風城內外都找遍了,就是沒有,守城門計程車兵說看到有一個人在傍晚時分騎馬奔黑風口方向去了,讓張寶全在風城繼續找,他自己連夜趕回了黑風口,木屋內冷清冰涼沒有人,他坐了一夜,心裡充滿了後悔,擔心,還有害怕。
臨近晌午,馬小星才醒過來,收拾了一下出門去尋昨天那個宴會宅子,她想跟張玉堂平心靜氣的談談。
“馬姑娘,可找到你了!”有個人大叫了一聲。
馬小星嚇了一跳,說話的是個眼生的兵蛋子,不多會,張寶全疾奔過來,看到馬小星後那個興奮勁甭提了,連連說:“馬姑娘你昨兒不見後,爺快要急死了。”
“他人在哪?” 馬小星皺皺眉問。
聽了張寶全的話,馬小星心裡有了些許愧疚,昨天應該跟他打聲招呼的,害他找了一夜也連累了很多人跟著忙活。
還未行至黑風口時,馬小星看到了張玉堂,他站在路邊眼睛通紅,下巴上冒出了鬍渣,臉色很不好,張寶全識趣的帶著其他人遠遠走開了。
馬小星下了馬,一步步走過去,張玉堂一把抱住了她,很緊很緊。
“昨夜我住在客棧,想一個人靜一靜”她不想引起誤會,解釋道。
“你知道爺有多擔心嗎?”他沙啞著嗓子痛心無比。
“我也有錯” 馬小星心裡有著歉疚。
“爺為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張玉堂捧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馬小星盯著他,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昨夜想了一肚子的話,沒了。
“昨日你不該說我善妒” 她咬咬嘴唇說,事實上她確實也是妒忌。
“大哥恥笑我懼內,昨夜爺也想明白了,懼內就懼內,在外爺還是個真漢子”張玉堂認真的說。
“三爺本就是個真爺們”馬小星心裡的難過慢慢散去,好心情回來了,他是不是真男人她最有發言權。
張玉堂的幸福開始回流,解釋道:“昨日就是逢場作戲,你勿多心”
“嗯”馬小星點頭,兩輩子裡什麼沒見過,她當然明白這些。
“別的女人再好,爺現在也是有心無力。”張玉堂貼住她耳朵,熱熱說了句,他說的是房內那件事,在床上男人佔主動女人只要配合任他索取就行,有了馬姑娘後,這個想法便被顛覆成:只要自己女人想,他絕對能被榨乾了,老祖宗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溫柔的眼神、挑逗的話語、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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