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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星沒了說的興趣,心立刻變的梆梆硬,粗聲說道。
徐四郎提筆刷刷刷一氣呵成,休妻理由他用的是夫人善妒。
馬小星拿著休書,臨出門前,最後回頭看了眼徐四郎,這個依舊儒雅的男人,雖然成親還不到半年二人便分道揚鑣,但她是感激他的:如此幸運成長的路上有他相伴支援,兩人一起的五年多平淡又溫馨。別了四郎,保重。
馬小星離開那天,眾人站在臺階上看著馬車遠去。
魯大嬸子嘆了口氣,道:“想不到星丫頭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被自家男人給休了,想想前幾年兩人膩在一起那熱乎勁,還是應了那句話,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爬上樹”
老富頭也很傷心,他是看著兩個孩子長大的,少爺這些年的快樂假不了,為了娶星丫頭連族裡本家都得罪了,兩人好不容易成了親,現在說分就分了,唉,真是世事難料啊。
馬小星的新家遠在城郊,房東姓盧,在外地衙門裡做文書,去年剛把家裡的婆娘接過去,這邊的屋子就空出來便租出去賺些錢補貼家用。
四合院不大卻收拾的很乾淨,馬小星很喜歡,更喜歡的是門後有條河,一開後門邁幾步就能走到河邊,遠遠眺望,視野很是開闊。鄰居是對務農的老夫婦,見馬小星一個姑娘家搬個大箱子便熱心的上去幫忙,馬小星說自己剛搬到永城,投親不成先找個地方落腳。
今天夏天入夏特別早;小暑剛過,天一下子熱起來。院子裡老槐樹底下,馬小星正半臥在涼椅上,她身上麻粗布的衣服不透氣更添了熱,扯開衣領子,大蒲扇呼哧呼哧的往裡面扇風,正準備起身去換件貼身的涼快小褂;聽到了敲門聲。
門口站著張玉堂,他今天少見的穿了一身棗紅色軍人服飾,很精神的英武男人,看著馬小星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一咧嘴笑了“你這裡離軍機營倒是很近,我過來瞧瞧。”不顧她的驚訝表情,已是自個擠進門去。當初聽到馬小星被休搬離徐府的訊息時,張玉堂呆愣了半晌,他沒料到徐四郎一謙謙君子竟會做出這種事來,自己女人拼了命為他求解藥到頭來卻落得一紙休書,真是忘恩負義的畜生;他徐四郎不要的人,我張玉堂要。
張玉堂繞著院子轉了轉,每個房間也都去看了看,邊走邊評論“屋子是小了點不過還清爽”
推開後院門,他指著遠處的山說:“看到那個山包了嗎,軍機營就窩在裡面,沿著這條河往下走,一盞茶功夫我騎馬就能過來”張玉堂這人心裡想要什麼絕不藏著,他準備把這裡當成他的新家。
馬小星想看看距離有多遠,張玉堂還橫在門邊呢,她推推他,要他靠邊站站,自己伸了脖子往遠看。兩人並排站在門框邊上,張玉堂個子高了她大半個頭,一低頭便看見女人扯得有點低的衣領下兩團白軟,身體熱了下便握緊了拳頭。
馬小星看了看,確實不遠,便說“是挺近的”轉頭卻對上男人熾熱的眼神。張玉堂一把就把微微愣神的馬小星抓過去推進門裡,咣噹後院門就被關上了。他兩手撐在牆上把馬小星圍在身體裡面,說:“做我的女人,恩?”眼睛裡是祈求和炙熱炙熱的火。
此刻,馬小星面對著男人的求愛;心卻很累,輕聲說“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張玉堂盯著她憔悴的臉瞧了會,她是需要好好休養先,便說“好,爺等著”
馬小星拉拉他袖子;說,“我快喘不過氣了”。張玉堂這次鬆開。
倆人坐在客廳的小桌前,馬小星倒了杯水給他,自己也拿了杯水喝。
“僱了青幫殺你的人是蘇城一個女人,名字叫彩虹”張玉堂咕咚咕咚兩下就喝光了水,說。
馬小星被水嗆到,咳嗽了幾下,急問“誰?”
“蘇城一個女人,彩虹”張玉堂又重複了一遍
“殺我還是徐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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