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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馬小星妻的名分。
“嗯?”她端正身子,睜大眼。
“等他明年調職回永城,我便去提親”他眼神溫柔似水
“你認定我非你不嫁?”她嘟嘴皺眉表示不滿。
“你想嫁給誰?“他心中一緊,胳膊便用了力,攥緊了她。
倆人想的不是一個問題。
“為何非要嫁人?獨身也可!”她揚揚下巴,瞪著他,大膽表達意願。
“女子終要嫁人為婦,為妻者,順從-----”他慢條斯理講道理。心中暗想她仍需好好努力才能成賢妻。
“求你了,別說了”她捂住他的嘴,求饒了;“我去外面趕車”再討論這個話題,她想揮拳打人了,邊說邊爬出車內。
他也跟著出來,一下子車架子前擠滿了人,老富頭左邊,馬小星右邊,徐家少爺在中間。
“老富叔,四少爺要搶著趕車啦”馬小星挑眉調侃。
老富頭連連擺手,哪有讓主人趕車的理。
“少爺會趕車嗎?”她斜視之,帶了幾分調笑。
“自然,我便試給你看”怎能被她小瞧,拉開老富頭他坐到了車左邊。
徐少爺當然沒趕過車,他從來都是坐車的主,纖細漂亮的手只拿過書和筆。馬鞭拿在手裡變成了燒火棍,趕車也是門學問呢。看著他的笨拙,她哈哈大笑。徐家少爺痴痴望著馬小星的笑臉,美人如花早已抵去剛才心中的狼狽,佳人靨笑春桃兮他已被勾去魂魄,有妻如此今生便已足也。
趕車的老富頭今天卻坐進車裡,聽著外頭的笑聲,搖頭苦笑:真是年少輕狂不知愁啊。
車停在靈山前,山上是著名的大悲寺,今日二人並不為拜寺而是逛山。財大氣粗的大悲寺在山下設了幾座高大的山門,山下香火繚繞有仙境之感,伴著山的巍峨樹的高大,靈山也沾了莊嚴肅穆的味道,但也不失為清雅之地。
沿著小路從後山進入,路上馬小星忙著辨認各種草藥。她每天配藥卻從未採過藥,對新鮮草藥充滿了好奇。行到山腰處,視野豁然開朗,已近中午,被太陽一烤,藏在林中的溼氣便從山中升成嫋嫋霧氣,猶如仙境,對面山上有瀑布從上直衝而下,濺到石頭上的水珠跳動著,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美哉,徐家少爺想吟詩了,轉頭去尋找唯一的聽眾。
此時馬小星正跪在樹底下,仔細觀察著樹下幾片暗紫色的花,沒錯,是桔梗花。其根可入藥,可止咳宣肺祛痰利咽排膿、利五臟,還可補氣血補五勞養氣,桔梗在她的配藥中是常客。她摘下花朵,閉眼用心去感受它的味道,那是自然的味道,忘了全世界,只有桔梗花的香味。
馬小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時徐家少爺也忘了呼吸:跪在樹下的少女,身著簡單的白色麻布袍子,頭髮是利落的辮子,太陽打在不施粉黛的臉上,臉尤其的光潔乾淨,而那女子正閉眼陶醉於手裡紫色小花,時間猶如停止了。
原來寧靜致遠便是如此。少爺恍然,現在他更想作畫了。
回到家時天已經墨黑,吃晚飯時馬小星都快睜不開眼了,太累了今天。
“我要沐浴”少爺吩咐道
“這就去準備”她勉強睜眼答應著,這就是少爺和丫鬟的不同。
淨房內,熱水皂角換洗的衣服都已備好,她邁步要往外走。
他攔住,張開雙臂,站著等待。幹嗎?老半天她才明白過來,隨即暗笑:小屁孩就是作。先幫他解開外袍,然後是中衣,再是裡衣,全身便只剩了一大褲衩。
裸著上身他臉微紅,手心起了潮。偷偷瞄了下,她無半點波瀾,很受傷的少爺並沒著急跳進浴桶,只是用手指把玩著她耳邊散落的頭髮不知道想什麼。
馬小星眼裡帶了邪氣,調戲道:“要不一塊洗個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