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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年,你就不好奇自己的真正身份嗎?”
聲音若有似無的飄過來,我頓了頓,真正身份?我?
都說狐妖最喜歡迷惑人,我不能被他的話語迷惑了,捏著脖頸處師父的護身符。我想那狐妖也不敢造次,遂又走了兩步,狐妖卻不依不饒了。
“你想知道你師父是誰嗎?”
想!
這個字差點兒就從我喉嚨飛出去了……
師父對於我來說,一直是神秘的,對他的前事,年齡,一無所知。
但是師父對我卻是好的,除了不會回答我這些問題以外,甚少責怪過我。
小時候,我覺得師父就像是我親爹一樣。
睡不著覺的時候,他會哄我,給我講故事。以前的神魔大戰,師父講起故事來,語氣生硬。我聽得無聊,很快就睡著了。
因為和師父有一種,很特別的親切感,所以對於他之前的事情,也是特別好奇。
不過每次我要問這些的時候,師父就會把我的問題掐死在搖籃中。
九尾狐妖是麒麟的寵物,卻害怕師父給我們的護身符?
這其中,似乎有一點兒說不通啊……
。。。
 ;。。。 ; ; 月朗星疏,夜風涼薄。
等我御劍回來,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顧韶華倚在門邊,一臉得意,“師姐,可好受?”
我剜他一眼,“舒服得很。”
他笑意更深,“還想再來一次嗎?”
“滾!”我推開他,衝進了屋。
地上鋪著床被,宋昀闕和青衣好像睡著了,我躡手躡腳走向自己的床。不管外面的顧韶華,倒頭就睡。
直到日上竿,走出去的時候,嬸嬸在院中洗頭髮。
她見著我,手中的皂角都掉了,驚訝道:“白姑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幫她撿起皂角,笑道:“趕夜回來的。”
嬸嬸繼續搓頭髮,哦了一聲,“昨夜宋公說你去鎮上辦事了,你一個人走夜不怕嗎?”
我搖頭,“不怕。”
竄進廚房,找到已經涼掉的玉米。我也懶得加熱了,反正這天兒還有點兒悶熱。
一邊啃玉米,一邊問道:“九意和叔叔幹活去了嗎?”
嬸嬸搖頭,搖了我一身的水珠,“沒有,這不是與黑馬鄉的蹴鞠會馬上就要到了嗎?兩人和村裡的男人都踢蹴鞠去了。”
我眼睛一亮,“蹴鞠?”
九意上次就是去鎮裡相商蹴鞠一事兒,搞得大家都以為他失蹤了呢!
想到這茬,我見四下無人,蹲在嬸嬸旁邊八卦道:“嬸嬸,你們上次說的雅夫人是誰啊?”
嬸嬸搓頭髮的手停下了,我拿起木瓢給她淋水,嬸嬸一邊洗頭一邊略有艱難的告訴我:“九意青梅竹馬的戀人,恩雅的爹嗜賭如命,最後把她賣進了青樓。恩雅長得美,不少人都去捧她的場。年紀輕輕,如今買下了萬香閣當老闆娘。終於不用再做那苦命的齷齪事了!”
我若有所思,一個ji,竟然有錢買下青樓……那得接多少客啊?
意識到自己齷齪的思想,我甩頭,繼續問道:“她和九意這些年還保持著聯絡?”
嬸嬸拿帕把頭髮擦乾,點頭道:“恩雅進青樓之後一直沒斷過。”
我轉轉眼珠,繼續八卦,“小芽的孃親是誰啊?”
嬸嬸手一頓,看了看我,隨後又嘆氣,擺手道:“沒什麼可說的。”
看著嬸嬸那副唉聲嘆氣的樣,我對小芽的孃親更加好奇了。
啃著玉米去了地裡,宋昀闕他們果然很勤勞,正在給地裡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