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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堅持下去的希望
從玄青手中接下藥碗,白琳聞了聞,那湯藥除了苦味,並沒有別的氣味,“這藥能給皇上吃嗎?”
玄青不語。顯然她還沒有查出頭緒。
趙公公也擔心著皇上的病,一臉焦急的摸樣。
“皇上不吃這藥病情也沒見變壞,吃了這藥皇上的病也沒見好轉。”白琳望了一眼半睜著眼睛躺在床榻上面的皇上,私自將那湯藥倒進了一株文竹盆栽裡。
從今日起,她要用那藥來澆灌這支文竹,如果文竹死了或者枯萎了,就說明藥裡的成分不純——
“王妃——”
趙公公指著白琳身後的文竹,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慌來形容。白琳聞言回身,見那株文竹的枝葉逐漸枯萎了…
“想不到這藥的藥性這麼強。”白琳低語,“玄青,你怎麼看?”
“皇上——”趙公公見此已經知道為什麼每次皇上不能動彈的原因了;他撲到在龍床前失聲慟哭起來。
“趙公公。”白琳制止了趙公公的哭泣,“他們不可以驚動外面的人。”
打發走了玄青,白琳讓趙公公守在屏風前,她坐在龍床上面握住了皇上的手。
能讓人說不出話,動彈不了,全身無力,猶如死前的情形那般,那又是什麼藥?再三思慮,她依然想不出來。
她給皇上揉捏手腳時,見皇上的手指動了動。皇上的眼神直直的望著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又似乎想要知道些什麼。
“父皇,您是在擔心母妃嗎?昨夜兒媳去看過母妃了,她很好;父皇您放心;您在堅持一段時間,母妃她不會有事的;鈺兒很快就會知道我們的處境,他很快就會回來救我們的;父皇,您一定要堅持——”
“父皇,您還記得您跟母妃的誓言嗎,‘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父皇,母妃說,讓您一定要堅強,等她出來好團聚——”
“父皇——”
你在為誰而哭泣
白琳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起身出了內閣,她靠在屏風上低聲哭泣了起來。她無法告訴皇上,清妃已經不認識她了。
清妃在天牢裡受盡了折磨,說不定她隨時都有可能結束自己的性命。只是,她要如何說出來,她怕萬一皇上知道清妃已經失去了信心,他才會失去撐下去的希望,那時候豈不是要夏侯楓得逞了。
她的哭聲很哀傷,讓趙公公聽的都覺得心酸。
也許是她哭得太投入,竟連夏侯楓站在她身後,都不曾發現。
夏侯楓從她背後扶住了她的雙肩,搬過她的身子見她淚流滿面,他蹙起了眉頭,“你為什麼要哭,你的哭聲讓我覺得好心痛。”在他的印象中她是堅強的,她哭得樣子讓他心痛,讓他想起了百花;她跟百花不同之處就是她比百花堅強,倘若她稍微柔弱一點,他就會將她當做百花,從此以後再也不跟她分離,只是——
望著她哭泣躲避自己,他抬起的手又撲了個空。早知她不是百花了,夏侯楓單手背在身後,輕輕的走到她面前,“你在為誰哭泣?”
“參見殿下。”她匆忙擦去眼淚,欠身行禮。
“本宮問你,為什麼而哭?”
“我沒有哭。”
“你說謊,你剛才明明就在哭。”夏侯楓抬起了她的下顎,望著她烏黑的瞳仁,道:“你的眼睛很幽怨,你是在怨恨我嗎?”他側腦看了一眼躺在龍床上的皇上,又對她說:“你剛才是在為父皇哭,是嗎?”
見她不回答,他又說:“不是為父皇,那是為誰?鈺兒?還是清妃娘娘?”
她依舊不回答。
“都不是?”他問。“是不想回答還是對本宮的話不屑?”夏侯楓鬆開了白琳的下顎,轉身走到龍床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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