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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要上街去賣布丁,白晨和小雙胞胎們卻都不同意,因為白氏身子還沒完全好,就用家裡的雞還要人照顧為由,讓白氏留在了家裡。
白信在睢陽學舍待了有幾日了,因為剛來第一天很多人都看到他不但跟陳夫子在一起,還跟京城聞名的杜家三公子杜無悔在一起,所以大家都心有顧忌,相處的時候,大多數人也都是極其小心翼翼的。但卻有一個人除外。
趙元傑不屑的瞧著迎面而來的白信,身子擋在了白信的面前。
白信躲閃不開,只好老老實實的站在趙元傑的面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作揖道:“益王殿下這麼有空閒,經常來書院呢。”
賴輕塵挺了挺肉嘟嘟圓滾滾的小肚子,也跟著規規矩矩的做了個揖,白信交代過,這人是當朝皇上的第五個兒子,不能硬來,所以他也只好彎下了腰,小心的問候。
趙元傑細長的丹鳳眼冷冷的掃視著白信,這隻比他小兩歲的少年看似乖乖的作揖行禮,但他總覺得這少年沒那麼簡單。前幾日在樹叢後聽到陳夫子和杜無悔說話的人也正是他,所以他對白信的看法還是停留在攀關係走門路不學無術的基礎上。
“沒事來書院裡走走,順便為我宋室江山驅驅蛇鼠蟻蟲。”
白信挑了挑眉毛,暗自思量,話說他好像沒在什麼地方惹到過這位大神不少字
“呃……”白信眨巴眨巴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這個話茬好,只好摸摸鼻子改了話題:“那益王殿下您先忙,正好下學了,陳先生應該會有很多時間陪益王殿下探討探討這個話題。”
說完轉身正要走,偏偏又被趙元傑拉了個結實。
“孤還有話要說呢。”
“請殿下賜教。”白信低頭嘆氣,畢恭畢敬的聆聽教誨。
話說,到底是哪裡撩到了這益王的毛了呢?
“孤問你,你覺得《莊子》如何?”
莊子……白信一聽到這名字就止不住的冒冷汗。他姐白晨雖然不排斥這文章,但是對裡面的無為而治意見十分的大,總是指著開篇的逍遙遊教育他跟白鳳,無為而治是不適應社會的發展的,若想家裡擺脫現在的困境就必須激流勇進,這樣才會不斷的進步
趙元傑看著冷汗直下的八信不免心中鄙視萬分,這少年果然是肚中無墨水,託了關係來這裡混名聲混仕途的
而這紅裸裸不屑的視線隱隱讓白信回了神,打小他就對視線特別敏感,這也要拜他姐白晨所賜。
白信微微低頭,說:“學生不敢妄自評論《莊子》,但益王若實在要學生說的話,學生認為,《莊子》的精髓無外乎兩點,‘無為’和‘齊物’。”
趙元傑微微點了點頭,這東西看過《莊子》的讀書人一般都知道,所以在他看來,知道這些並沒有什麼不妥。
白信瞧著這難纏的益王點頭了,才又繼續說:“但無為而治,實在是過於消極,它會使一個勇士喪失鬥志會使農夫不在耕作,到頭來,恐怕一個國家都會因此而滅亡。”
“大膽《莊子》怎樣,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殿下贖罪,可……”白信眨眨眼:“這是殿下非的要學生說的啊。”
趙元傑頓時憋得臉紅脖子粗,但心裡的火氣卻越來越高。
三皇兄天天在家唸的就是《莊子》的無為而治,連父皇都准許了,這個肚子裡沒墨水天天在書院混吃混合的人憑什麼來批評《莊子》?但不管趙元傑怎麼生氣,他還就拿白信沒治,道理全在白信那裡,是他自己堅持要人家說的啊
白信偷偷瞧了瞧趙元傑的表情,低頭道:“天色不早了,晚輩告辭了。”
這回趙元傑可沒有攔他,任憑白信帶著賴輕塵大搖大擺的出了睢陽學舍。
“信兒,這益王怎麼老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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