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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低聲道：「好，定位發給我。」

湯佳漁掛了電話，林驛挑了下眉道：「有人了？你那天發影片裡的那個男的？」

湯佳漁偏頭看他：「幹嘛？你不會真對我情根深種吧？」

林驛微眯著眼：「看不出，你喜歡這種型別？」

「哪種型別？」

「乖男孩。」

湯佳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發現乖男孩也挺有意思的。」

「沒勁。」林驛忽然湊近她，聲音曖昧道，「難不成床上，還得你教他？」

湯佳漁蹙眉，眼神警告：「行了啊，林驛，你有點越界了。」

林驛手插在褲兜裡，輕呵了聲。

林驛沒有陪湯佳漁等陳嘉衍來，他站了會兒，抽完一根煙，就折回別墅。

別墅的對面有一家咖啡店，湯佳漁走進去，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杯咖啡喝著。

四十分鐘後，陳嘉衍的車子停在咖啡店門口。

湯佳漁起身，推開玻璃門，走了出去。陳嘉衍打量她一眼，她眼神清明，好在她還沒醉到不能走的地步。

湯佳漁：「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在打球？」

陳嘉衍點頭，轉身往停車的方向走。

湯佳漁：「那我是不是打擾你打球了。」

「沒事，你打電話來的時候，剛好要結束。」

兩人上了車，陳嘉衍把車子開出去，他手臂上還戴著護腕。

湯佳漁的手機震動了下，林驛發來微信：那乖弟弟來接你了沒？

湯佳漁：已經在車上。

林驛沒再回復。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遇到紅燈，陳嘉衍把車子停了下來。他偏頭去看副駕駛上的人，湯佳漁靠著椅背，正閉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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