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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的轎子,再後面則是麗娘抱著安哥兒。
紅衣則下了賈政的馬車,跟著三福三喜等上了專門給丫頭婆子們坐的馬車。
一行人還有後面跟著的馬車就浩浩蕩蕩的進了寧榮街,向榮國府駛來。
賈赦賈政自是徑直從大門進去,直接去了榮禧堂,而麗娘則帶著安哥兒在後面跟著,賈母見了賈赦和賈政自是請安問禮,麗娘帶著安哥兒也給賈母見了禮,賈母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讓人拿了幾匹緞子和一個裝著銀錁子的荷包兒給了安哥兒當見面禮。
賈母雖說自來不喜賈赦,母子之間也一向不怎麼和睦。但這一回她和賈赦足足有三年沒見,更何況如今的賈赦也是高官厚爵,不同於當日只是個不得重用的世家閒散子弟。她心中自是另有考量算計,遂也親熱地拉著假設的手,一臉心疼慈愛的續些別後閒話。
麗娘低著頭左右環視了一週,發現沒有張氏和王氏的身影,心中正納悶兒呢,就聽見賈母對賈赦感嘆道:“左右你也回來了,一會兒趕緊去看看你媳婦兒吧。她這會兒正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說著,賈母還拿了帕子揭了揭眼角兒,繼續嘆道:“她也是個命苦的,好不容易掙命似的生了璉哥兒,去年又因著你的功勞得了朝廷的封誥。瑚哥兒也中了秀才,很是出息了,她眼看著就是要娶兒媳婦做婆婆,等著享福的人。誰知道她孃家又出了大事,她這一生悶氣,就一發不可收拾,又把前些年好不容易才去的病根兒又勾了上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瞞著我,硬撐著管家理事。”
說到這裡的時候,賈母頓了頓,很是氣憤的高聲道:“誰知道,就在你的信剛到的第二天她就一下子就病倒了。如今,太醫天天在府上住著,專門等著救急呢。依我看啊,她也是太過於要強了些。你是不知道,她因著管家累得病倒的訊息不知道是哪個嫌命長的嚷嚷了出去。如今外面都說我是個惡婆婆,虐待生病的兒媳婦呢。如今,就這個月,張家舅爺舅奶奶都來鬧了好幾回。”
賈赦聽了這些讓人鬧心的訊息,也皺了皺眉頭,剛要開口問賈母關於張府來鬧事的事。就見賈母正一臉心疼地看著坐在他下首的賈政。
賈政自打給賈母請過安後就坐在椅子上跟個木頭人兒似的,臉色也陰的有些怕人,估計是又想起了他那紅顏薄命的表妹。他本來對於這些家長理短的瑣事就不是很耐煩,這會兒沒有一臉的不快與煩躁。
一路上車馬勞頓,賈政還真是黑瘦了不少,賈母在跟賈赦寒暄的時候,見賈政一臉疲憊的樣子就感到很是心疼,忙打住了話頭,上前拉過賈政的手,輕輕撫著賈政的臉道:“我的兒,怎麼瘦的這樣厲害。在外面可是吃了苦頭吧,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讓你去山西,你非要去。我知道你是因為你媳婦的事惱了我,可是我是你的親孃啊,我不是為了你好,還能為了誰好?你怎麼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做孃的心呢。”
數落了賈政幾句,賈母又一臉不滿地看了看賈赦和麗娘道:“老大,可是老二去給你們添麻煩了?”
賈赦看了賈政一眼,忙道:“那兒的話,二弟去了,還給我幫了不少忙呢。我好些文書都是讓他幫忙參考的呢。”
賈母又看著麗娘道:“吳氏,可是你們二爺給你添麻煩了?”
麗娘有些不明白賈母為何有如此一問,但是她畢竟在山西幫賈赦打理內宅三年,自是者知道如何應酬,忙低身笑道:“太太說哪裡話,二爺自去了山西,除了幫了大爺不少忙,就是內宅的事,二爺也幫了不少的忙。妾身感激還不急呢,那裡有添麻煩一說。妾身見識淺薄,不如太太大奶奶二奶奶細緻妥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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