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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麼說的話,城裡玩不了,城外也不能去,出城更是別想,那乾脆就別釣了唄。情況還真不是這樣,雖然北京能釣魚的水資源非常少,但是北京的釣魚人卻非常多,這就催生了一個非常龐大的市場,人工收費魚池。
這種人工收費魚池,雖然不能完全代替那些自然水域裡釣魚的感覺,至少也能稍微緩解一下釣魚人的魚癮。尤其是對那些時間不太充裕但是魚癮很大的人來說,花幾十塊錢,到這些人工魚池裡釣幾個小時,既能過癮又不耽誤工作和家庭,還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種人工收費魚池也有好多種,大概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按斤收費的,也就是按照釣魚人釣上來魚的重量收費,每斤魚比菜市場買魚貴多了,俗稱高釣坑。一般來這裡玩的大多是剛接觸釣魚、經濟能力比較強、單位請客之類的。
還有一種就是按照時間收費的,比如每根魚竿或者每個釣魚人,12小時或者24小時多少錢,在這種魚池裡魚的密度不大,要想釣上來就需要在魚餌和釣法上做一些研究了。由於這種魚池相對比較便宜,一般也就10塊錢或者幾十塊錢一天,所以大部分住在城市裡的釣魚人都會經常來這種魚池垂釣,像前文說過的西海,就是屬於這種魚池。
洪濤現在能選擇的也就只有這種魚池可玩了,但是他又不想去西海玩,哪裡太熟悉了,大家都是半熟臉,看到誰都得聊幾句,而且那裡的老闆也明裡暗裡的表示過好幾次,洪濤去了之後就不收費了。
這個不收費其實不是一件好事,人家承包了這一片水域,不是做慈善的,是拿來掙錢的,如果那個人經常來釣魚,而且釣得還特別多,那麼這個魚池的老闆就會採用這種方式,來婉轉的告訴這位釣友:我們服了,您是大爺,求您賞口飯吃吧,以後最好永遠別來,如果要來也請您少來,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但凡沒滅門的仇恨,一般人誰會去和別人結這種仇啊,而且這也是釣魚圈子裡的一種約定成俗的潛規則,所以洪濤不打算再去西海給人家添堵。
除了西海之外,離洪濤家最近的應該就是青年湖公園裡的那個魚池了。說起這個魚池,洪濤的感情還是比較深的。這裡既然叫青年湖公園,那它就真的是一個公園,它的面積不大,位於安定門外大街,就在二環外面一點。
公園裡有個和西海差不多大的人工湖,不過不像西海那樣是個規規矩矩的四方形,而是不規則的長條狀,而在在靠近西側的部分還分成了2部分,一部分是個很小的水面,哪裡是被人承包,改成了2個收費比較高一些的魚池;而另一部分則和透過兩個橋洞和大湖相連,也被人承包了下來,作為一個收費很低的放釣魚池。(未完待續。。。)
二百三十八章 青年湖公園的回憶
洪濤之所以瞭解的這麼清楚,是因為當年**的時候他就是在這裡度過的,當時他的單位已經放假了,他待在家裡沒事兒幹,於是就想去公園裡鍛鍊鍛鍊身體,以便能夠更好的抵禦傳染病。
當時他已經搬到東城區去居住,距離地壇公園非常近,於是他就每天去地壇公園裡跑步。有一天他閒的沒事,就從地壇公園的西門跑了出來,然後一頭又扎進了青年湖公園,這兩個公園的西門和東門就隔著一條安定門外大街。
進了公園之後,他突然發現湖邊上居然坐著很多的釣魚人,有玩手竿的,有玩海竿的,非常熱鬧。對於這個發現,洪濤真是高興萬分啊,正沒地方玩去呢,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居然在距離自己家這麼近的地方,還藏著這麼一個能釣魚的地方!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每天早上洪濤基本都會在4點多起床,簡單的洗漱一下,然後揹著漁具直奔青年湖公園。就這樣一直堅持了2個多月,直到**疫情平緩,單位恢復上班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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