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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風氏可是本市唯一可以跟蘇氏並存的大企業,老人的手段,是遠遠不是那些企業所能比的!很多人都在讚歎這位老人的同時,又無不為這位老人感到深深的惋惜,立了這麼多的豐功偉績,晚年卻無人送終,可憐!
但這些也僅僅是傳聞,外面也沒有人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最近又有傳言說,這位老人,其實還有一位外孫女的,記者有在他那豪華的大別墅門外,拍到了一張跟他的女兒極為相似的年輕的女子的相片,而,那張相片也只是僅僅拍到了女子的側臉,根本沒看清楚她的樣貌到底如何,是不是那名記者捏造的,沒有人知道!這位神秘的女子是不是就是傳言中的風氏大千金,那就不得而知了!
風不斷,夜微涼,漏斷人初靜,一切都是從這個城市開始的……
第一章放逐歸來(一)
戰北城說,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寂靜的夜晚,那抹醉人的孤月,他一定不會等不來那場美麗的邂逅,也等不來她,所以,他感激那個夜晚,感激那彎淺月。
清明時節雨紛紛,連綿不斷的陰雨將整個天地籠罩在一片柔軟的朦朧裡,多柔軟的雨絲,帶著一股江南雨巷裡的憂傷,紛紛從天空飛下來,絲絲春風彷彿那溫泉裡的涓涓東流的水,雖然帶著些許的清冷,卻柔軟得跟那輕盈盈的海綿一樣,伸出指尖,一滴水很快的沾上指尖,冰涼的觸感,就像那精緻的十字架悄然滑過手心……
喧囂了一整天的城市,終於在這樣陰雨連綿的夜晚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沒有了白天的吵雜聲,這個城市,其實還可以算得上一個美麗祥和的地方,尤其是像在這樣細雨紛飛的雨夜裡。
Z市是一個傍水依山的美麗城市,一條奔騰氣勢宏偉的大江將城市分成了兩半,橫跨在城市中央,像一條騰雲駕霧的飛龍,這座大江上,建有很多座高大雄偉的橋,形狀不一,有彎彎的拱橋,當然也有用繩索吊著的巨大吊橋,橋建成年代也不一,有些是剛剛建成的,當然也有些是年代久遠的。
就像眼前的這座橋一樣,那是一座石拱橋,很大很大的石拱橋,雕著游龍吐珠的扶欄已經很陳舊,整個橋身帶著從遠古走來般的滄桑,那微微褪了色的扶欄,就是記錄了它經歷過無數風吹雨打的見證。
什麼是橋?有人說,那是讓人從這頭走向那頭最便捷的通道,也有人說,那是窮途末路時的最後一道美麗的風景。
可是,真的是這樣麼?也沒有人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也許,你認為它是什麼,它便是什麼吧!
夜色蒼茫,雨下得並不大,人在雨裡站了很久,也才是微微浸溼了肩頭。
一輛軍用吉普車緩緩地朝橋頭這邊駛了過來,車速不大,很慢,忽然,車子就在離橋頭不遠處停了下來,後面還跟著另一輛吉普車,也跟著前方的車子停了下來。
“參謀長!”只見車前很快的走下一個精神抖擻的年輕軍官,一身嶄新筆直的綠色軍裝,在那微弱的路燈光下,顯得分外的耀眼,踏著健穩的步伐,來到車後座,將後車門開啟,恭敬的對裡面的人喊了一聲。
很快,後車座上走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一身整潔的,帥得掉渣的綠色軍裝,肩上簡單的披著一件軍外套,頭上帶著一頂威武得呱呱叫的軍帽,腳上是一雙油亮油亮的軍靴。
乍一看,男子有一米八幾的個頭,軍帽下面,是一張剛毅冷峻而不失帥氣的臉,帶著幾分的剛斷果決,濃濃的墨眉,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銳利沉穩,從容不迫,彷彿那搏擊長空的雄鷹,泛著幽深的光芒,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修長的手指,已經被那一雙白色手套遮住了,古銅色的面板,應著昏黃的街燈,顯得無限的迷人,頎長而有魄力的身材,無不彰顯著他那一身淡定沉穩,更有他那一身的正義與執著!
那名男子緩緩的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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