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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郎讓我用靈力一直溫存著燭臺切的刀身,刀劍爺爺讓在本丸能夠出去的刀劍都出去找資源去了。隨後架起爐子,把資源丟入鍛爐裡。然後讓我託著燭臺切的本體丟入鍛爐裡,我有些猶豫,但是多虧了那巴掌的作用、我定了定神把燭臺切丟了進去。
“聽天由命吧,快的話明天表面就能好。不行的話,就是一把新的燭臺切。反正對於審神者你而言都沒差了。”刀匠爺爺加了把火,拍拍手說。
“不一樣!我要的就是這個我熟悉的燭臺切!”我激動的大叫道,刀匠爺爺沒有再出聲,只是看了我幾眼便走了。
我望著鍛爐裡的燭臺切,怎麼會一樣,怎可能沒差!?我所認識的燭臺切哪裡是隨便一把一樣外表的刀劍能夠比擬的!其它的燭臺切再好也不是我的那把燭臺切,我蹲在鍛爐旁邊雙手環膝、歪著頭就這樣守著燭臺切。
“主殿還是沒有出來?”藥研收拾好雜物,問了問負責照看審神者的山姥切。
“坐在一邊睡著呢”山姥切伸手接過一部分雜物。
“刀匠可說什麼了?”兩人並排走在道上。
“說是今天就能出爐,具體還要看燭臺切自己。”山姥切也很希望燭臺切能快點醒來,雖然大家嘴上都不說、但是都很關心他的,就連才加入進來的太郎也問了多次燭臺切的情況。
“說起來,次郎怎麼樣?”藥研想到一樣昏迷著的次郎。
“太郎說情況還好,畢竟是在審神者的屋子裡。那裡是整個本丸靈力最充足的地方,也是最具有壓制刀劍狂亂的地方!”次郎被帶回來後由於傷的不重只是昏迷了,所以在檢查無礙後就待在審神者的房間裡壓制著。畢竟雖然黑氣已除,但還是不能疏忽大意。山姥切垂下眼眸,也許也是在自責自己因為看到燭臺切陪著審神者、自己就沒有跟隨了、要是自己不這麼想,一直跟著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就算你在,情況也是一樣的。說不定會更加糟糕,暗墮的刀劍本來就難以對付。何況次郎生為大太刀,你跟燭臺切加起來也不夠。”藥研不用多想也知道山姥切在想些什麼,拍拍對方用自己的方法安慰著。
“嗯,我知道。”山姥切抓緊了抱在懷裡的衣物,雖然還有些愧疚、但也好過不少。
燭臺切受損的那天,事後清光曾奇怪的問過審神者是怎麼知道那個暗墮著是自己之前認識的人。而且還能看出對方是誰!一般暗墮到最後,刀劍男士身上都會佈滿了黑氣、面容也會有所扭曲。可以說根本就不能認出來,審神者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當時審神者的回答是:其實看長相也不知道它就是次郎、只是看到他身上掛著的配飾才發現的。
當時緊急時刻,太郎趕了上來。攔住了次郎的致命一擊,隨後在街上逛街的其他審神者相遇。出手相助才壓制住次郎把他打回成本體,暫時帶回來本丸。
至於為什麼當時次郎會出現在那裡,太郎表示也不知道,只是在次郎還未失去神智的時候一直很想回來再看看審神者。結果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太郎為此抱歉了很多次,責怪自己沒有看好次郎。
我知道現在我們沒有資格追隨審神者,但是我還是想說只要審神者願意。太郎跟次郎會一直追隨著審神者,也許大家會覺得在傷害了同伴後還能說出這種話的自己毫不知恥,但是太郎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想報答審神者對次郎的救助!甘願做這個本丸裡的一員!至於次郎等他醒來恢復正常後,這次一定嚴加管教絕不姑息!
“嘛,還算運氣不錯。恢復得比我想象的要好,等他能夠自己化形了就沒問題了。看這樣子應該還是以前的那個燭臺切!”刀匠爺爺湊了眼拿出來一直沒反應得刀劍,在審神者的手裡就發出淡淡的白光。心裡評估一下笑了,審神者跟本丸的刀劍羈跘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