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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儼祗這一年多以來夜夜抱著謝清,可也只能抱著。謝清幾口吹得他邪火立時就燎原了。有道是月黑風高夜,酒壯慫人膽,趙儼祗只覺得口乾舌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就發現謝清已經被自己撲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了。
謝清完全愣住了。其實趙儼祗自己也有些發懵,不過等他看到謝清一臉呆樣連反抗都忘了時,立刻決定一不做二不休,閉著眼睛就親了下去。
慾念如同洪水決堤般迅速淹沒了趙儼祗的理智,他沉醉在闊別已久的溫柔鄉里,渾然不覺自己正被身下的人又踢又打。
直到謝清狠狠咬住他的嘴角不鬆口。
趙儼祗疼得“嘶”了一聲,不甘地停下了動作。趙儼祗覺得自己的嘴肯定被咬破了,稍稍清醒了些的他有點後悔,不過當他呆呆地看著謝清臉頰緋紅鬢髮散亂衣冠不整的樣子,還是在心裡默默地讚了自己一句:“壯士。”
謝清見趙儼祗不管不顧地又要親下來,連忙厲聲喝道:“等等!”趙儼祗一臉慾求不滿地停了下來,急迫地看著他,謝清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小聲說道:“別,這裡不行。”
趙儼祗大喜:“那回去?”
謝清咬著牙“嗯”了一聲:“回去。”
趙儼祗迫不及待地一把把人抱起來,大步折回車上。他把人往車上一扔,甩開王春要扶他的手,迅速鑽了進去,催促道:“快點。”
誰也沒注意到,剛才他們坐過的地方的不遠處,從花叢裡出來了兩個人。
“阿豫,你拉著我幹什麼?你沒看見那個賤人竟敢打你父親麼?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說話的人正是周後。
“阿母,”趙豫拉著母親勸道:“您沒看父親寵他寵得跟什麼似的?您那個時候衝出去,他肯定要跟您發脾氣的。”
周後有些不甘心地點了點頭,繼而不屑地說道:“你看他那個樣子,不情不願的做給誰看呢?哼。”
趙豫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不知在哪裡見過似的。”
周後脫口而出:“他可不就是仗著長得有幾分像當年的北平襄侯麼。”說完周後看見女兒驚訝的表情,有些後悔,忙壓低聲音道:“阿豫,這事你就當沒聽見,可不能說出去啊。”
趙豫有些無奈:“母親不要說出去就好。”繼而自言自語道:“說謝家完了,怎麼可能。”
儘管在車上已經佔盡了便宜,不過趙儼祗還是覺得好不容易才回到寢宮。他眉開眼笑地拿自己的大氅把人一裹,抱進寢殿;謝清只顧自欺欺人地拿手擋著自己的臉,好像這樣別人就不知道是他了似的。趙儼祗一進殿就迫不及待地把人都趕了出去。他走進內室,把謝清輕輕放在榻上,就要附上身去。
“你去沐浴。”謝清啞聲說道。
趙儼祗不得不停下動作,好脾氣地解釋道:“沒有汗味,真的,你聞聞。”
“你去沐浴。”謝清堅持。
趙儼祗無奈道:“好好,那你等我一會。”說完就急步走出殿外。
饒是趙儼祗一副人逢喜事的樣子,沐個浴也把侍奉的人折騰了個雞飛狗跳。先是嫌水燒的慢,就著溫涼的水就跳進了浴桶;又嫌宮人囉嗦,最後把人都趕走自己草草地洗了一下,就算完了。他一邊洗一邊想入非非,待會要這樣還要那樣,心情激動得簡直不能自已。
終於洗好了,趙儼祗樂呵呵地只披了襌衣就回到了寢殿。
然後他發現,殿門鎖了。
於是百般交涉後趙儼祗也沒進成門,他只好垂頭喪氣地又洗了個冷水澡,然後睡了三天偏殿。
第四天趙儼祗之所以能敲開謝清的門,還是以倉蠡王投降的事為由頭的。
趙儼祗尷尬地看著謝清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訕訕地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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