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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輕笑著搖了搖頭:“陛下別多想,臣哪裡就有那麼嬌弱了。臣是膝蓋疼,走不了路。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膝蓋疼?這是怎麼回事?”趙儼祗皺著眉問道。
謝清無所謂地擺擺手:“沒事,大概也就是睡覺的時候著了點涼吧。”
趙儼祗每每看見謝清這副什麼都不放在心裡的樣子就恨得牙癢癢。於是他咬著牙對謝清說道:“我會相信你?不行,待會得叫成初來給你看看我才能安心。不,現在就叫他過來!”
謝清一聽見要叫紀成初給他看病,就覺得頭皮發麻。他做出一副哀懇的表情,小聲求道:“陛下,臣只是偶爾疼了一次,就不必勞煩紀先生了吧?”
趙儼祗沒理他。
謝清於是又試圖轉移話題,以做最後的掙扎:“陛下,前幾日說的擴建南園的事……”
趙儼祗真想就這麼答應了他,不就是個園子,比起讓他高興來,根本不值什麼。可是,趙儼祗卻冷硬地拒絕了:“不行,懷芳,南園太小了,朕非擴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68
謝清愣怔了一下,最終長嘆了一聲,沒有說什麼。趙儼祇看著他有些失望的表情,心裡很是捨不得,不過為了坐實流言,趙儼祇愣是狠下心來,一言不發。
半晌,謝清才低聲說道:“我沒有說不讓你擴南園。我那天衝動了,你繼位這些年都沒有給自己要過什麼,這回不過是要擴個園子實在算不得過分;只是路公說的也對,大戰過後,國庫是空虛了些。我回家想了想,我每年的俸祿不少,足夠家裡開銷了;食邑的收入都沒有動過,有不少積蓄,不如給你拿去……”
謝清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趙儼祇衝動地堵住了他的嘴。
那個吻實在不夠溫柔。趙儼祇用右手緊緊地扣著謝清的後腦,把他一個勁地按向自己;橫衝直撞的舌頭毫無章法,只是一味索取掠奪;還由於太過性急,以至於牙齒把謝清的唇角都磕破了。
就在謝清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呼吸的時候,趙儼祇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謝清的桃花眼閃著迷離的水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到趙儼祇眼裡閃爍著不可言喻的溫柔。
可是趙儼祇說,不行,懷芳,我偏不能用你的錢。
紀成初進來的時候謝清的臉還帶了些不正常的酡紅。他心照不宣地盯了趙儼祇一眼,後者完全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望天,毫不理會紀神醫略帶些譴責的目光。
他甚至沒有鬆開摟著謝清的手。
謝清有些尷尬地看了趙儼祇一眼,示意他把手拿開。可是趙儼祇卻說:“懷芳,哪裡不舒服?怎麼總是亂動。”
謝清還沒什麼表示,紀成初便替他咳嗽了兩聲。
紀成初表示想要看看謝清的腿時,趙儼祇對其怒目而視。紀成初無奈地說道:“陛下,臣是個醫者,又不是跳大神的巫師;看病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不是靠拍腦袋算出來的。大司馬是膝蓋疼,您好歹讓臣看看患處才好診斷啊。”
趙儼祇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了手。
紀成初只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他又拿手在謝清膝蓋四周按了按,一句“疼不疼”還沒問出口,謝清就非常配合地低呼了一聲。
於是趙儼祇怒道:“你亂動什麼呢?輕點!”
看來是不用問了,紀成初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也不理趙儼祇,而是正色對謝清說道:“大司馬,你這腿是沒治了。”
趙儼祇嚇了一跳,低聲喝道:“你胡說什麼?”
大概是已經習慣了趙儼祇這色厲內荏的樣子,紀成初如今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他聲調平板地說道:“去年,你在平原的時候,日日跑出去叫雨淋,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寒氣侵體更加了不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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