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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直接地告訴你,如果你想問的是她的清白的話,那麼我更要得意地向你宣告——她不是了!年小蝶完完全全地已經成為我的女人……”
還沒說完的話就被四阿哥響亮的耳光打斷,脫下外衣撩在臂彎處,朝昏迷在長椅上的女人走去。
才走幾步,背心一陣猛痛,回頭一看卻是胤禎搬了張凳子朝著自己砸了過來,退後好幾步仍然化解不掉力道的他跌坐在長椅邊,氣憤到極點的四阿哥已覺得眼冒金星。還沒喘上一口氣,領子就被赤著上身的男人抓住,
“你恨,是嗎?很好,我要的就是你的恨意。因為,你也給了我相同的東西。比起我在她身上奪走的東西來說,你更是個強盜!或許一直在她面前假扮聖人的你此刻正在為失去貞潔的她而痛心,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大叫一聲,合上眼皮,努力剋制的一滴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是我先由皇額娘向她提的親!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存在和暗中阻撓,她早該是我名副其實的福晉了!老四,你……你好卑鄙!”
扒著年小蝶所躺長椅的四阿哥慢慢站起身,以一種不明所以的表情反問:
“這又關我什麼事?我又如何暗中阻撓你們了?”
十四氣極,指著女人尖叫,
“她都告訴我了,你還想瞞我?嘿嘿,難道現在你還想在我面前掩飾嗎?目的就是為了保全你自以為是不可侵犯的男人臉面!心愛的女人被我得手了,就裝作和她沒有一點兒關係似地竭力撇清嗎?呵呵,年小蝶,我倒真希望你此刻醒來,好瞧瞧你所謂的生死相許的男人竟是這麼一副沒有擔當的臉孔!”
胤禛的腦殼更熱了,抓著手裡的袍子將她蓋了個嚴實,轉臉步步走向他現在就想殺掉的男人,
“你胡謅些什麼?什麼生死相許?小蝶都和你說什麼了?”
“哈哈哈……”胤禎仰天一陣長笑,笑完黑著眼,面無表情地盯著正想再靠近小蝶一點的男人突然怒吼,
“別靠近她!她現在已經完全屬於我了!在道德上而言,只有我才有資格作她的丈夫!別的任何男人如果再想靠近她,就必須先問問我手裡的長劍!”
話音未落,劍尖化為長蛇,吐著信子朝胤禛直撲過來。
有些狼狽地躲開,四阿哥只得背靠身側的紫檀衣櫥躲避。完全施展開拳腳的話,他並不是十四的對手。但是,這已經完全不是一場單憑實力對抗的競賽。而是一種搏鬥。支撐雙方意念的唯一信仰就是對年小蝶的感情。單從這個角度出發,這兄弟兩個付出的情意恐怕都不淺,不過一個外露,一個內斂。表達的方式不同。
相對於十四與年小蝶直接的接觸,他的哥哥一直是以另一種方式來處理這份令自己困擾的情愫的。見不到相見的人,他可以運筆丹青,睹物思人;實在心煩意亂的時候,還可以拿出身邊官衙內一大堆事務來不斷消耗自己的精力;再不然,就是拜佛唸經。可是,現在,他才發現所有上述這些方式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的障眼法,掩耳盜鈴的自我安慰罷了。否則,他現在就要和麵前這個欺負了她的男人拼命的怒氣就得不到合理的解釋。
有一種東西,越想遮掩越蓋不住。暗戀就屬於這種範疇。雖然迫於皇子的驕傲,可是胤禛此刻不得不深刻地認清自己,告訴自己他一直暗戀著現在躺在長椅上那個女人的事實。
因此,在從胤禎口中依稀得到年小蝶把自己作為傾慕物件的訊息之後,這個用情深沉男人內心的喜悅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很快就被眼前衣不遮體的女人憔悴的模樣所震怒了!這難道就是她傾慕自己理應換來的代價嗎?
如果是這樣,那麼任何干出這等卑劣手段的男人都必須付出更為沉重的代價!無論是誰都一樣,即使那人是他唯一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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