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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上官雲瑞和映霞走了,凌露這才看向自己姐姐,問道:“姐,你說那上官雲瑞到底想向宮主打聽誰?”
“我也說不準,回去睡覺吧。”凌霜心中已經有了某種猜測,但她並沒有說出來,隨即抬腳往院外走去,凌露眼珠子轉了一圈,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快速跟在了自己姐姐的身後。
……
上官雲瑞和凌霜凌露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為此,他們的談話內容,房間裡的燕驚寒和藍翎自然聽了個清楚。
藍翎窩在燕驚寒的懷裡,不禁問道:“夫君,你知不知道上官雲瑞要打聽的人是誰?”
“我並沒有聽他提過,你若想知道,等改天我問問他。”燕驚寒向來不喜歡打聽別人的私事,但若是藍翎很想知道的話,他倒可以為她破例一次。
“我只是隨便問問,我對他的事情才沒有興趣呢。”藍翎依然對上官雲瑞沒有什麼好感,只是因為他想見無憂宮的宮主,她才有些好奇而已。
“他那次那麼做也是為了我,其實,他為人並不壞。”燕驚寒自然知道藍翎為什麼不待見上官雲瑞,還不是因為他們大婚那日上官雲瑞故意潑了藍翎一盆髒水?儘管上官雲瑞當時的目的一部分是為了他自己,但另一部分也確實為了他,他不希望藍翎對他一直存有成見。
“我知道。”藍翎笑了笑,“可能是他一開始看我不順眼,我這個人又比較小肚雞腸,看他也就不順眼,夫君,你放心好了,只要他看我順眼了,我保證一定看他順眼!”
燕驚寒寵溺地笑了笑,把藍翎往懷裡摟了摟。
“夫君,你對那幅畫怎麼看?”藍翎毫無睡意,便又想到了凌霜帶回來的那幅畫的事情。
“翎兒,你先說說你的看法?”燕驚寒一直都知道他的翎兒聰慧無雙,看待問題更是入木三分,他想聽聽她的見解。
“我覺得,思語的這幅畫像只是臧鰲欲蓋彌彰的一個障眼法,他想把我們引到一條錯誤的路上,來掩蓋他真實的目的,我甚至懷疑一開始藍欣兒的畫像實際上也是一個障眼法,他用了這一招障眼法,打著為了女人的口號來東楚,就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再出其不意,達到他想達到的目的!”藍翎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臧鰲將近不惑之年,在西齊又是隻手遮天,僅憑藍欣兒的畫像就來找她,這理由在藍翎看來過於牽強。
臧鰲把持了西齊朝政十五年,他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他若是那種見到美女就非得到不可色令智昏的男人,他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這點自制力他不可能沒有。
如此一分析,藍翎直覺認為臧鰲來東楚一定是另有目的,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卻不得而知。
“就我對臧鰲之前的瞭解來看,他確實不像一個為了一個女人能不顧一切的男人,但從幾條途徑得出的訊息來看,臧鰲最開始確實得到了一幅美女畫像,他也確實把這幅畫像視若珍寶,至於那幅畫像到底是不是藍欣兒的畫像,我並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這一次親自來東楚一定和那幅畫像有關!到底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種關係,恐怕只有當我們真正見到了那幅畫像才能弄清楚。”燕驚寒一直很相信自己手下人的辦事能力,這幾日他也把這件事分析了幾遍,在他看來,若想提前弄清楚臧鰲來京的目的,就必須弄清楚臧鰲最先收到的那幅畫像上有什麼。
真正見到那幅畫像?聽到這句話,藍翎腦中快速閃過了前世在“夜靈”時的一次最艱鉅的任務。
那一次為了盜取一個黑暗組織的一份機密檔案,她孤身一人潛入這個組織的總部,其中的驚險刺激此時依然歷歷在目。
想到這,藍翎突然在想,她若是去盜臧鰲的那幅畫,成功率會有幾成?
既然臧鰲把那幅畫視若珍寶,而且他又是為了那幅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