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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覆在應年的額頭上,說道:“聽話,快去歇著,睡一覺便會輕快多了。”
“不,你難得來,我還想要你陪著我玩呢。”應年不依。
“你去睡下,待你醒了我再陪你玩。”
“你不走?”
“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應年顯然是不信的,可是看錦畫一直盯著自個看,又沒有勇氣質疑她的話,一步三回頭便去廂房睡下了。
齊氏從內室裡出來,手裡拿了幾塊布料,笑著說道:“他也就只聽你的話,我是拿他沒辦法。好說歹說一陣,他貪玩就是不肯去歇下,還是你一來,三言兩語便打發他去睡的了。”
“太太也太寵他,聽說前幾日哥兒們去老太太房裡用膳,三弟竟是連吃個果子也要人削了皮切成果才肯吃,讓老太太笑了好一陣。”錦畫坐在齊氏跟前,說道。
“我不過就是想……”齊氏說到這裡,頓住,咬住牙沒有說下去,她如何告訴錦畫,她不過就是想將在錦畫身上的虧欠,一併彌補在了應年身上?
錦畫心知,卻不點破,這些年來,她看齊氏心苦卻不能言明吐露,也覺壓抑。
“畫兒,我做主將你送到老太太房裡去,這些年了,你可曾怨過我?”齊氏拉過錦畫的手,打量著眼前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忐忑問道。
錦畫微笑,說道:“太太說的哪裡話?畫兒不過就是庶女,有幸在老太太跟前長大,也是畫兒的福氣,難不成太太忘了,為了這事,三姐可沒少來找太太哭過。況且,老太太畫兒極好,吃穿用度只比在姨娘屋裡要強,雖說進出不若以前方便,但也少了很多吵嚷,畫兒豈會怪太太?”
齊氏也跟著笑,隨即嘆道:“畫兒長大了……”
錦畫在齊氏房裡坐了一陣,齊氏怕錦畫乏,讓她回去歇著,錦畫看了廂房一眼,齊氏知道她是擔憂應年醒了會鬧著找她,於是勸道:“無事,只說再鬧你不再來看他,他立馬就老實下來。”
錦畫有些失笑,敢情齊氏一直是拿著自己來管教應年不成?
錦畫帶著荔枝往回走,荔枝手裡捧著齊氏剛拿給錦畫的布料跟在其後。兩人因避著顏書的院子,便擇道而行,從齊氏後院的竹林裡穿過去。
誰知,竟在竹林內看見一個人影,穿著青灰色衣裳,隱約藏在了假山後,荔枝低喝道:“什麼人?”
良久不見迴音,錦畫蹙眉,見剛才那身影,倒是有幾分熟悉,卻一時認不出,也有些納悶,正待攔住趨步上前的荔枝往回走,荔枝竟三步兩步走到了假山前面,喊道:“識相的快出來,否則等我稟了太太,有你好看。”
半晌,有踩過落葉的聲音傳來,那穿著青灰色衣裳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則棋。
她面如縞素,一副厭世的神情,朝著荔枝靜靜說道:“說罷,你到底要我如何好看?”
荔枝駭了一跳,退了兩步,訕訕地說道:“荔枝不知是二小姐藏在假山後面……”
則棋緩步朝荔枝走過來,語氣毫無溫度,說道:“你怎知我是藏?你又憑什麼說我是藏?我不過就是不想見你們這些人,所以才避開了去,就這樣,你也能編排了我?”
錦畫見則棋離荔枝越發近,荔枝再度朝後退去,則棋畢竟是侯府二小姐,她平常潑辣是有的,可是要她沉著應對則棋這樣的人,她還是不敢。
“二姐,荔枝不過就是隨口的話,當不得真,請二姐不要放在心上。”錦畫擋在荔枝前面,淡淡說道。
則棋看了錦畫幾眼,神情中不無嘲弄,說道:“是,我要是將你們的話都放在心上,只怕此刻死一萬次也解不了恨。”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三考駕照理論,一直沒看過書,今下午做了幾份題,從80多分突破到99分,姐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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