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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好一壞之間,使她覺得連手指都比自己的腦袋善於判斷。
由於這人似乎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壞絕了,她反而有點感動起來。
“於春童,你……”
倏地,薔薇將軍一拳擂在小刀小腹上。
小刀噢了一聲,不可置信的彎下腰,才曉得疼痛。
可是驚愕和憤怒還要比劇烈的痛楚先到一步。
薔薇將軍就在小刀彎腰之際,一伸手“剝”的一聲把她的衣襟撕開,他的手就大力抓在她的一雙椒乳上。
然後,他在她完全來不及從劇痛中恢復過來之前,就痛毆她。
不住的痛毆她。
他一面痛毆一面說:“你知道嗎?我從來不喜歡強姦一個穴道被封的女人的……渾身動彈不得,那多沒意思啊!我要讓我姦汙的人渾身是勁,這才過癮!”
他打她。
她吐著血。
他不等她把血咯完,便已去扯她的衣服。
小刀掩著給他撕得千絲百縷般的衣服,已忘了抵抗,只曉得掙扎。
她逃跑,還躲到竹椅之後,象一隻受驚且又受傷的小白兔。
血就滴在竹榻上。
她的肩很疲,但勻圓,在驚嚇中仍美得令人不忍釋手。
她雪肌上還留下幾道但巴旺身上溢位來的鮮血,紅的極紅,白的極白,紅和白,分外分明。
就算在悲惶奔逃的時候,帶著傷和恥辱的小刀,依然流露著亮麗的稚氣。可是,就算在跑動中,她異常豐滿的身子,抖動出一種連成熟女人也不再擁有和不曾擁有的媚力來。薔薇將軍象吸血似的盯著小刀顫動的乳房上那兩點紅莓,還有驚慟中那小女子唇邊鮮紅色的血漬,他忽然覺得飢餓,而且,下身還猛生起一種強烈需求的痛楚。這種亢奮的感覺,他已失去了多年,幾以為全然絕種。
就在他要再進一步之際,忽聽一聲怒吼:“放……掉……她……”
這句話令薔薇將軍大感驚異。
因為他想不到誰還會、能、可以在這“乳房”裡說話。
他回頭,就看見說話的人,已“爬”出了乳池,象一隻蟹。
冷血。
薔薇大將軍立時忍俊不住:“你現在這種情形,還能夠多管閒事,充做護花使者嗎?”言下不勝調侃、挪揄、輕賤之意。
冷血用燒痛了似的眼神盯著他。
他用力撐著身子,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是他每移動一下,都發生了斷裂的後果、撕裂的痛楚、碎裂的感覺。
他身體裡好象每一根筋,都斷了、裂了,唯一仍不斷不理的,是他憤焚著的鬥志。這時,小刀身上大部分的衣服,都給撕碎,她曲著身子,就蹲在竹椅旁,飲泣著她的顫抖。
薔薇將軍用輕蔑的眼梢看那爬行中的“動物”,又用眼角淫邪的看看那受驚的“動物”,然後朗聲道:“你大概是想等他英繼救美吧?可惜,這家伏現在連狗熊都不如!不錯,這‘乳池’裡的‘傷魚’確可徹底治好他所中之毒,不過,傷魚在這之前也咬死了它們的主人,浸在三罷大俠的血水中,性質已變,早成了毒魚。這是猛藥——最猛的毒藥!現在,他身上所著的,已不止是‘黑血’、‘紅鱗素’,還有傷魚之毒……現在,只怕就算是‘老字號’溫家第一高手親至,也解不了他身上已打了死結的毒!”
他一面說著,一面用鞋尖抵住冷血的下頷,望著憤怒得要炸掉自己的對手,他笑得更入心入肺,大猖大狂的說:“就憑你,也想攔阻大爺我玩女人?唔?”
然後他的腳一發力,又把冷血蹴入乳池之中,一面說:“你去死吧!你已服了猛藥,大爺卻正要猛藥!”
水花四濺。
人影一閃。
小刀已抄起那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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