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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放拍了拍徐伯之,笑道,“既然有人心疼你……們,那你們先吃飯吧!我再琢磨琢磨,怎麼調整。”
徐伯之怔了一下,勸道,“人是鐵飯是鋼,你老人家也不能免俗,先吃了再說吧!”
楊放揉了揉太陽穴,嘆了一口氣,“你覺得,我還能有胃口嗎?”
徐伯之無言以對,求助的眼光投向甄珠。
甄珠聳聳肩,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陸念慈搖搖頭,去食堂拿了兩盒牛奶塞到楊放的手上,“楊伯伯不吃飯就算了,總得喝點什麼吧!”
楊放皺了皺眉頭,接過了陸念慈手裡的牛奶。
陸念慈給徐伯之遞了一個眼神,徐伯之放棄了和楊放的對峙,跟著陸念慈走向食堂。
坐下來的時候,看著眉頭緊蹙的徐伯之,陸念慈搖了搖頭,“你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累不累。既然你說不服楊伯伯,那就找個能說得動他的。最後,連醫院那尊老佛爺一併能制住的……”
徐伯之看向陸念慈,笑了,“還是你腦袋好使。”
陸念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只是旁觀者清罷了。”
徐伯之兩三口扒拉完自己碗裡的飯,就往酒店跑去。
要說能說服楊放楊大導演的,除了師母丁香,就沒有別人了。
這個溫婉的女人,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能讓人慢下來,沉靜下來。
她也是為數不多,能治住甘寧的人。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徐伯之幾句話就把情況給丁香交代清楚了,特沒有下限的撒嬌哀求,讓對他如親子的丁香一定要到過來救他一命。
丁香聽著這話,淡淡一笑,“這是誰給你支的招,可不像是你解決問題的風格啊!”
徐伯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丁香也不逼問,應了下來,讓徐伯之明天中午去車站接她。
徐伯之鬆了一口氣,扭頭對著陸念慈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陸念慈笑了笑,推了推甄珠,“開會去吧!我也該畫畫去了。三天不練,手生。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甄珠點點頭,對陸念慈揮了揮手,跑遠了。
會開得很不順利。
一頓飯的功夫,甘寧影后又回來了。
一個會議分分鐘變成了兩個大佬之間的對峙。
這一次,甄珠也救不了場。
大家夥兒看著兩人的對峙,大氣都不敢出。
徐伯之揉了揉太陽穴,第一次慶幸自己聽了陸念慈的話,請了另一尊大佛來壓陣。
這種對峙下,這個會議開到晚上都沒有結果。
看著甄珠不停的打著哈欠,楊放和甘寧總算統一了今天唯一的一個意見,放大家回去睡覺了。
徐伯之送甄珠回到酒店房間,陸念慈看著兩人挑了挑眉,“怎麼弄得這麼晚?”
徐伯之淡淡的來了一句,“甘寧小姐沒有傷到骨頭,縫了傷口就回來了……”
和聰明人聊天就是愉快,徐伯之這說了這麼一句,陸念慈立刻懂了。
“那你們早點睡,明天還有得磨呢!”
徐伯之笑了笑,“師母明天中午就到了……”
陸念慈秒懂,點了點頭,“那就好!”
甄珠一聽這話,很快也回過味來。
“姐姐洗澡了嗎?”
陸念慈搖搖頭。
徐伯之看了看甄珠,這是逐客令?
甄珠對著徐伯之狡黠的笑了,就是逐客令,怎麼滴?
誰讓你們揹著我暗度陳倉呢?
看著甄珠那小眼神,徐伯之突然明白了一句話…寧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聖人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