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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哀家意。”太后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司空楀向邊座上的碩王瞧了幾眼,眼中顯出幾分得意之色,之後便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重新落於座中。
吳邪無奈,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朝廳前一跪,NND,現在什麼情況,得罪了這個老不死的棺材臉恐怕待會見棺材的會是自己,怎麼辦?說失憶?可是這氣氛被自己破壞了會不會頓時轉化為殺氣?吳邪正自不知所措,忽覺一旁有人在自己身邊跪了下去,
“稟太后,啻大病初癒,且患失憶,恐怕勉強撫琴不得,壞了雅興。”
“麒麟將軍,母后想聽古樂而已,你這樣跑出來幫人說話,難道想藏私不成?你可知該當何罪?”碩王輕蔑一笑,他深知太后的脾氣,又知他倆傳言中的關係,瞥了一眼座上的古千月,始終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出言挑唆。
“臣願一人擔當。”麒麟依舊冷冰冰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卻顯得如此無畏凌然。
吳邪回過頭,驚訝的說不出話。麒麟竟然為他扛罪,那個對凡是漠不關心的人,那個傲然萬物的男人,竟然願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不,是為了司空啻……不知為何,他心中不僅生不出感激,而且還很快就被一種莫名的疼痛所取代了。他不是司空啻,不是,他是吳邪,僅僅是吳邪。
因為佔據著司空啻的身體,他把他的每一種關切都看做是對自己的,不管對方是不是那個悶油瓶,他都覺得這種關切甜到膩,開心到死。可是現在,他突然隔離了自己的靈魂,他把這種關懷與寵溺看的更真切了,真切到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靈魂不過只是個寄居著,他在無恥的享受著那份並不屬於他的溫柔,原來一直是自己的天真,掩護了自欺欺人這種卑微的心理罷了。
司空楀狠狠的瞪了吳邪一眼,本是抱著看戲的心情,瞬間被麒麟的出現崩毀的一片狼藉。無奈下,只好自己上陣解圍,用古箏談得一曲《長相思》,贏得陣陣喝彩,見太后面色並無不善,一直沉默的君主古千月才藉機開口求情,免了二人的罪,讓他們退了出去。
(五十六) 鬥蛇
吳邪鬱悶的一路嘟著嘴,司空楀那個混蛋,根本是故意的,可是為什麼總是針對我?難道又是因為麒麟?吳邪總算摸到點門道,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再回過神來,人已站在一片綠草幽幽的山坡上了。
大致向四周環顧了一下,清風拂面,翠草迎舞,清新的空氣滑過鼻腔,竟令人如痴如醉。乾脆席地仰臥,雙肘枕於腦後,望著藍天白雲,聽著風訴蟬鳴,漸漸將一切煩惱拋諸,好一番愜意雅緻的意境。不過一會兒,浮於臉上的笑容漸斂,他驀然想起了三叔,想起了胖子,潘子,白眼狼,還有所有正在古墓中奮戰的夥伴們,以及那個一直只能默視的孤獨背影……小哥,對不起,你也許會擔心吧,但是我還不能回去,我一定要知道你刻意隱瞞我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因為我不想永遠只能遠遠的看著你……
忽然,一陣奇怪的聲響驚擾了吳邪飄然的思緒,他坐起身來向旁打量,但見一隻白兔隱在草叢邊,腿上是觸目驚心一片腥紅,清靈透徹的眼睛閃著水光,掩不住膽顫的怯意。不遠處一條通體黑鱗的眼鏡蛇支起高昂的扁頭,時不時吐出嫣紅的信子,用躍躍欲試的姿態時刻準備著攻擊,似是在玩攻防心理戰,它在等待最佳時機。
吳邪看著瑟瑟發抖的白兔,突然泛起了惻隱之心,也顧不了自身的安危與害怕,悄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眼鏡蛇扔去,“嘭”,準頭不錯,恰砸在眼鏡蛇頭顱處,眼鏡蛇猛的吃了一癟,轉頭惡狠狠的盯著吳邪,也不再理會一旁的兔子,像是激起了報復之心,突然“嘶”的一聲朝吳邪飛竄過來,與此同時,一口綠色的毒液噴將出來,吳邪一驚,他們之間的距離並沒有多遠,眼看毒液噴到近前,情急之下只有用袖子一擋,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