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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吳邪苦笑,
“說的你好像很瞭解我似的。”
“不瞭解你,就不會這樣對你了。”
“啊?你什麼意思?”吳邪莫名其妙的看著白十三,這貨真是越來越怪了,難道這陣子沒睡好覺盡做夢了?
“我錯了嗎?”白十三深深的望著吳邪的清澈的眼眸,轉而又望向廣闊無垠的夜空,溫柔的說道:
“一切都晚了嗎?”
“哈???”
你神經病啊。吳邪被徹底嚇到了,不僅因為對他說的內容莫名其妙,也因為他這半輩子都沒有聽到過白十三如此溫柔的說過話。看來真該好好補覺了,這絕對是夢,絕對。
白十三看著吳邪那貌似遇到驚天大雷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他從沒告訴任何人內心的真實想法。從何時開始的呢?被他那天真浪漫的想法震撼,被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吸引,被他那陽光般的氣質迷醉,這些讓他越來越渴求和他呆在一起,只是他自私的排斥著吳邪的博愛,最終才意識到不過是一個夢而已,理智清楚的告訴他一個不可磨滅的事實——他們都是男人。他怕傷害吳邪的自尊,怕僅有的牽絆折斷,怕自己陷入水深火熱,然後毅然決然的,選擇疏離。
可是現在,一個‘悔’字,何以成結局?
在搖曳的火光掩映下,兩個人就這樣深深的對視了很長時間,誰都沒有再說話。白十三眼中顯示著迷醉,吳邪眼中卻昭示著迷茫,只是兩個各懷心事的人,此刻都看不到對方眼中真正的含義。
沉默,有時是止水,溫婉爾雅;有時是利劍,冰冷徹骨。如果說沉默是金,那麼悶油瓶的聲線就是斬斷金子的刀鋒。
“吳邪……”
入定的兩人同時抬眼,不同的是,白十三眼中依舊是冷漠,吳邪眼中則多出了驚慌。
“小哥,你什麼時候?”
“換班。”悶油瓶圍著火堆坐下,眼中除了平淡找不到任何情緒。
“可是,”吳邪低頭看了看錶,
“還有一個小時才換班啊?”
“……”
又是一片沉默,帶來了此刻的僵局。白十三冷冷的看著悶油瓶面無表情的臉,起身站了起來:
“我先去睡了,吳邪,你也早點睡。”說完,徑自走向不遠處的帳篷。
吳邪轉回頭看著張起靈冰冷的雙眸,心中說不出的惆悵,想要打破這尷尬的僵局說點什麼,卻始終無法開口。嗨!算了吧,現在的自己真是可笑,只要在這個人眼前,隨時都可能喪失語言能力。不如也去睡吧。想到這裡,吳邪正打算起身,悶油瓶終於將眼睛望向他,像是極力要將他看穿,只一瞬間,平淡的語氣響徹吳邪耳際:
“你和他什麼關係。”
(十一) 誤會非誤會
“啊?”吳邪愣了一秒,不就是竹馬嗎?
“喜歡?”這次是疑問句無疑。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都好奇怪。他抬眼盯著悶油瓶良久,希望從他的眼中確認點什麼。指望這悶瓶子把一句話重複兩遍,那簡直比看到哈雷彗星撞地球還要新鮮。吳邪終於放棄了這幼稚的舉動,現在想一想,看來是沒有聽錯。只是,真正的問題才開始在腦中孕育發芽:
第一,悶油瓶問的這個問題有特殊的意思,這個喜歡就是愛的意思。那麼,他是想問我對那個”白眼狼”的感情是不是愛情嗎?(掀桌)這他媽太不靠譜了,老子瘋了會喜歡那個腹黑男人。所以,總結的結果:這不可能。——Pass
第二,悶油瓶問的這個問題沒有特殊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朋友間的喜歡,比如友情,親情,而非愛情。嗯,看來這個是最靠譜的。不過,這傢伙從來都不會問這種沒水準的話啊?好像直怕多說句話會咬掉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