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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九嬰練習,那時吃醋的不只葉兒,野凌的眼神也有些許不對。再加上後來分別時,野凌痴望羅藍兒背影,更讓尹喜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回到屋裡,尹喜便百般盤問野凌,野凌自然不說,但經不起他軟磨硬泡,只好承認。九嬰回來之時,正是尹喜盤問得逞,得意之時。
三人嬉鬧一陣,查夜弟子已到,趕忙熄燈躺下。除了尹喜呼呼大睡,另二人都各懷心事,許久才得以入睡。
第二卷密跡
第十二章煉器神手
九嬰等人幾天裡白日認真聽教,晚間便到幽靜空地上一起練習。
自那日讓九嬰和羅藍兒進行格鬥練習之後,房燭在堂課上未再為難九嬰。據羅藍兒說,他時常會向羅藍兒問起九嬰的進展。
九嬰知道,房燭表面冷漠,心裡其實無時不在留心自己的進展,於是加緊練習。羅藍兒教得盡心,九嬰學得也賣力,一段時日下來,他在武技上進步不少,雖然還比不上野凌的武技,但也不再是隻會用罡氣橫衝直撞的新手了。
九嬰過去在武技上如同一隻空壺,直到進入密跡島後才真正往這壺裡開始注水。
幾人都深受教習堂主陸須喜愛,連尹喜都已不再自卑,他入門不久就突破罡氣境,多少也摘掉了一點靠薦書入門的帽子。
煉器堂堂主禺比是三位堂主中最特令獨行的一個,他在堂上授課,從不提問或是檢查眾弟子的學習進度,只偶爾拿出些礦石讓弟子們練習一下。散堂之後便回煉房,絕不多說一句廢話。野凌和葉兒對煉器堂課興趣不大,想等到教授煉製裝備時再好好學。
九嬰曾問起羅藍兒、虹升等人的煉器修為,他們顯然也不是很感興趣。只有九嬰對煉器情有獨鍾,倒是喜歡禺比這種教授方式。尹喜在九嬰的影響下也喜歡上了煉器,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滿腔熱情都撲在煉器上,比九嬰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羅藍兒晚晚來指點九嬰,野凌也就每晚必到,偶爾他也會求教羅藍兒。野凌本就不善於言辭,羅藍兒又性情爽利,似乎還沒體會到他的那點暗戀情意。
這日煉器堂課,禺比已講到以兩種金屬煉合金的一節。
大多數弟子都心道“我日後又不開劍閣,何必花這許多修真時間在煉器上”,不以為意。
九嬰則大感興趣,極為上心。稍後的煉合金練習上,他最快習得煉製合金的功法,而且是唯一的一個。
禺比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煉出的合金,口中連說三個“好”字。眾弟子暗笑九嬰,白白有這樣好的運氣,年紀輕輕就進入上堂,卻又不好好珍惜——前幾日因武技修行被房燭責斥,今日卻因煉器受禺比青睞,本末倒置,這勁分明沒使在刀刃上。
堂課結束,禺比破天荒地沒有立即就走,而是走到九嬰身前,道:“晚上到我的煉房來,叫上你同屋的尹喜。”
九嬰尷尬道:“我每晚被房老師責令練習武技。”
禺比道:“這個我自然會向他解釋,你晚上只管叫上尹喜來煉房就是了。”
下午的武技課上,房燭果然讓九嬰停練一晚武技,還喃喃了一句“我道你的心思都花到哪兒去了呢!”,口氣極為不滿,還微有酸意。
晚上,九嬰等來尹喜,二人興高采烈地來到房燭的煉房,尹喜還帶上了他剩下的二百多黑幣,以備一會兒練習之用。對他二人來說,能得到惜言如金的禺比的邀請,是對他們這一段時間的煉器修行最好的肯定。
煉房座落在木屋區西北角的一片竹林中,並不難找,遠遠便可看見房裡的爐火之光。其實這裡也是禺比的住處,他不論吃飯睡覺都離不開煉爐。
一路沙沙地踩著竹葉,二人走進房內,禺比早等在屋內,笑著招手道:“來來來,坐下。今天我們只是閒談,不必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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