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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也就是有點底蘊在,其他地方並不出彩。”
“差不多。”
莊書晴若有所思的點頭,不得聖心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次日一早,莊書晴去了柳家。
因著柳四對白瞻的執著,莊書晴並不想讓他跟去,不過這回她沒能將人甩開。
打著莊神醫的名號,莊書晴輕易進了柳家,白瞻沒有跟去柳三的院子,而是讓人帶路去找了柳老爺子。
老爺子已經很少見外客了,可白瞻卻是他不能拒之門外的,“白公子登門,蓬蓽生輝。”
白瞻根本不懂什麼叫客套,張嘴就直奔主題,“書晴要給柳三治病,你不要攔著。”
“我那孫女的病能治?”
“年前她來看過,那時候她就知道要怎麼做,只是需要的東西手裡都沒有,這幾個月她一直在準備,沒有一點把握她不會登門。”
莊書晴年前來過他是知道的,柳四遭那個罪的原因他也知道個差不離,可知道也就知道了,他沒有多說半句,這個虧,只能吃。
莊神醫的名頭傳到他這裡時,他正和瓊兒下棋,那是他頭一回看到瓊兒失態打翻了棋盤,然後用那種似哭似笑的語調道:“祖父,孫女說不定真有可能脫離苦海。”
當時他是不信的,那才多大的丫頭。
可眼下,他卻不那麼看了,要白公子為一個人說話可不容易,他說有把握,自然就是真有把握。
那邊,莊書晴也見到了在床上躺著的柳三柳知瓊。
瘦了,臉上更沒有血色,且五官也開始有了變化。
“我一直在等你。”看到她,柳知瓊笑得清淡,手卻將手帕絞成一團,“便是身體好時,我也不敢出門見人了,每每看鏡子,我都害怕是不是又和你說的情況接近了一分,索性鏡子都讓人搬走了,免得嚇到自己。”
莊書晴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抓住她的手號脈,邊道:“我答應過你會想辦法,現在總算有點把握了才敢上門來。”
“莊神醫呢,你都不知道聽到這個稱號的時候我有多高興,我好慶幸當初去了涼山縣,心軟對你們姐弟搭了把手,結下這個善緣。”
“所以說善有善報。”收回手,莊書晴笑,“情況比我預料的還要好一點,這些日子一直有按我寫的食譜來?”
“當然,知道有活的希望,誰不惜命。”柳知瓊緊張的看著她,“我的病,要怎麼治?”
“現在會元府應該有很多關於我治病方法的傳言了吧,就和他們說的一樣,需得在你身上開個刀口,將你身體裡的某個東西切掉,怕嗎?”
“怕,可再怕也不會比眼看著自己以最醜的模樣去死更害怕,只要切除掉身體裡的某樣東西,我就能好嗎?和健康人一樣?”
“身體裡比別人少了一樣東西,哪能完全不受影響,不過你是柳家小姐,本就保養得小心,問題不大,我要和你說的,是手術有可能出現的問題。”
手術,好陌生的詞,柳知瓊卻聽懂了,“你說。”
“手術是完全有別於你所知的醫術之外的另一種醫術,這種醫術需要很多輔助的東西,雖然我已經在努力準備了,可是依舊只能稱得上簡陋,只是你的身體已經等不起了,要是能再給我半年……不,可能三個月都夠,我把握要大很多,手術進行中會出現不可預知的意外,有可能會手術失敗,你有可能會在手術檯上再也醒不過來,可能會因為感染引發其他病症……三小姐,我必須告訴你,我只有三成把握。”
“我病了十多年,你是唯一一個確切說出我的症因,並且給出治療方法的人,不要說三成把握,就是一成,我都拼了。”柳知瓊眼裡全是對生的渴望,“我這身體我心裡有數,如果你不給治,撐不過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