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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包場,也會成為議論的大熱門。
郝漢道,今天這麼多人,要官有官,要錢有錢,要能說有能說的,我只能打個替補,昨晚又沒睡好,趕上今天中午為家小貸公司趕寫個材料,累著了。
宋柔道,錢賺的差不多就行了,把自己累壞了,再花錢去治病,就犯不上了。那還不如不賺那個錢。
郝漢道,我哪有老吳那本事,我在家就說,好事都讓你家攤上了,不賺點錢,將來孫子上大學、買房子靠什麼?
吳為道,兒孫自有兒孫福。
郝漢嘆了口氣道,我就是放心不下。
吳為道,上次我們去你家,我就對你說,你睡不著覺,應該買房子換換環境了。當時你也說,是應該換換了。
郝漢道,剛給兒子買房買車,錢都花沒了,還拿什麼換啊。哪像你掙年薪,退下來這幾年不上班,收入也少不了幾個。
一聽又嘮到敏感的收入問題上了,宋柔就一個勁兒地給吳為使眼色。吳為明白她的意思。
第二六0章 刮骨療毒
宋柔道,就象今天這樣,多嘮嘮少喝酒。他今天也不知怎麼了,
學好了?也不怎麼張羅喝酒了。
關景濤笑道,嫂子還說沒喝呢,四瓶酒馬上就見底了,問問大家,是接著來白的還是換啤的?
豐雲道,來啤的吧。
關景濤道,來啤的是豐雲的長項,一個人曾經喝過一箱啤酒,是瓶裝的,聽大哥說,那年他同老卜去俄羅斯,火車剛到邊境,老卜和翻譯就一人喝了一瓶白酒,大哥一人喝了一箱聽裝啤酒。
宋柔忙道,你們怎麼喝都可以,都是好哥們,但對有的人,可不行,露頭就打。
大家笑起來。關景濤忙道,我提議,咱們把杯裡的白酒乾了,然後換啤酒。
吳為明白剛才郝漢提到收入時,宋柔給自己使眼色的意思,他想借機紓解開郝漢、賀飛心中的糾結,卻意想不到地對自己先進行了一番刮骨療毒。
在家裡,宋柔曾經對他道,假如郝漢在酒桌上又埋怨你不該講樂業,你就直截了當地說,你講不講也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事情,那是行裡讓你講的。
吳為說,郝漢和賀飛兩人,對我當年講樂業,已經成了過不去的心病,事情過去多少年了,只要在酒桌上談論起收入問題,就說我不該講樂業,說我收入那麼高,掙年薪,當然樂業了。員工們掙的那麼少,怎麼讓他們去樂業。
宋柔道,以後他們再提起這個話題,你就說,收入低是自己的問題,怨不了別人。剛才郝漢又提起收入問題,她給吳為使眼色,就是讓他說話。
吳為也對郝漢、賀飛一再糾纏樂業問題心懷不滿,常常是挺愉快的酒宴弄得爭爭吵吵的。他素來不喜歡當面鑼鼓敲起來那種做法,針尖對麥芒地爭執起來。他認為那樣做容易傷人。尤其是,他從來不做當場揭短的事情。他非常珍惜郝漢的才華、賀飛的魄力,兩人對他的情誼深深。他也奇怪,兩人都沒有聽他現場講過樂業。只是道聽途說別人的議論,怎麼會陷入到糾結之中。他每當聽到他們對他的非議,心中也很惱火。宋柔說,他們收入沒上來,是嫉妒你掙年薪。幾天前,同郝漢一家聚會,又引起爭執。吳為問郝漢道,你在私企打工,你是怎麼幹的?
郝漢道,他給我的錢值。我當然好好幹了。現在有三家企業給我開支,一年十幾萬。
吳為原想說,也就是在我們國有單位可以當大爺不幹活天天罵罵咧咧的,你給私企打工,對老闆恐怕半個不字都不敢說。老闆聽到了會馬上讓你抬屁股走人,到了私企裡就成了三孫子。他意識到這樣的話一出口,會引發激烈的口角大戰。
吳為道,我把對待職業的態度分成兩個系列,一個是敬業勤業樂業,另一個是苦業厭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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