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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培養我,安排我組織同學勞動。我卻沒有心思,也不知如何組織。這些恰恰就是職場本領。上了高中,開始還是鑽進課本里不出來也不願意出來,想象著繼續考第一當狀元。不久,教育領域開始發生了全面的混亂,批判過去的分數主義,認為狀元只專不紅,是白專道路,一門心思奔金字塔尖,學校也被批作是培養個人名利主義的搖籃。開始我感覺失望,漸漸地討厭起課本來,學校組織的考試也不參加,所謂的教育改革又走向深入,組織學生進工廠、下農村,教學秩序完全被打亂了,男女生分班,女生叫紅衣班,也就是赤腳醫生班,男生叫機電班,後來分而又合。我卻又回過頭來給學校寫大字報,認為學校把教學秩序搞亂了。我對課本不感興趣,卻對馬恩列斯毛的著作發生了濃厚的興趣,並且認真結合自己的思想實際進行自我批判,集中在從父親身上看到的、自己頭腦裡有的自私狹隘的小農意識,大膽進行自我暴露,以為這樣就能剷除掉了。我的班主任老師,後來當著許多同學的面說,將來我不管幹什麼,寫文章是過關了。再後來,我不再迷戀課本,視野轉向課外書籍,期刊雜誌,身邊的人和事,自己親身經歷主動尋求的,都成了自己所悟的題材。我今天結合我自己過去的親身經歷,講的這些,就是想讓阿輝明白,不僅要重視課本知識,而且要重視課本外的知識,要養成過硬的讀書讀人讀社會讀自然讀自己的功夫。
阿輝聽了吳為這樣一番話,很誠懇地說道,大爺剛才對我講的,開闊了我的視野,解放了我的思想,從今天起,就要把我的注意力從單純集中到書本上解放出來,不是不讀書了,而是不只限於讀書,剛才大爺講的五讀功夫,還從來沒聽說過呢。
阿樂道,知道你這時應該做什麼了吧?
阿輝起身分別給幾個長輩倒酒,然後給自己的杯子倒滿,說道,今天參加這個酒宴,的確受到了教育啟發,謝謝大爺!說完乾了杯。長輩們自然也都乾了杯。
吳為又道,我注意從網上和其他文獻資料中收集狀元題材。有一個上世紀六十年代的狀元,南方人,他的一些經歷很值得我們思考。他在讀中學時,趕上放寒暑假,自己的爺爺、父母親都在田裡辛苦地勞作,他卻在家裡讀書,自然引起村人們的反感,說他沒有孝心,不愛勞動。他卻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我爺爺和我父親,在田裡勞動了一輩子,沒有離開農田,也沒有擺脫貧窮,如果我繼續這樣做下去,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命運,還是象我爺爺我父親那樣,一輩子在農田裡幹活。他心安理得地繼續讀書。後來他去上大學,家裡拿不起路費,是地區教育局給拿的路費,買不起臥鋪,只能坐硬板,做硬板也有精彩的故事。他坐在三人座的席位上,別的旅客來到這個座位看到有空位,便把包裹往行李架上放,他很自然向上看著。那個旅客發現他穿著挺破,眼神又盯著自己的包裹,就以為他不懷好意,懷疑他是小偷,忙把行李拿下來離開這個座位。他從中發現了竅門,這個座位上再來其他旅客,他就故意盯著他的包裹,這樣都不敢坐了,最後他自己一個人佔了個三人座。從這個故事裡,我們能看出這個人非常機靈,臨機應變的本領非常強,而且因此而改善了自己的處境。這個狀元非常了不起,後來成為高層領導人。他是一個地道的農民子弟,生長在南方的一個湖邊。讀初中時,就能自學完高中課程,讀高中時又能自學完大學課程,等上了大學就完全進入到研究階段,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中原地帶一個大城市。一路上當局長、市長、省長、省委書記,趕上換屆時,領導問他有什麼打算,他表示能否安排個國家層級的副職。領導問他,就這些?他說,就這些,沒別的了。他回家對他的夫人學說了一遍,夫人埋怨他,領導徵求自己意見時,應該說聽候組織安排。他卻說,那樣有討價還價的嫌疑。後來的安排超出了他自己的預想。
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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