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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一個讀書人了。
宋柔道,她是她,我是我。
吳為也做在電腦旁寫起東西來。
宋柔讀著竟然抽泣起來。吳為知道動了情。便道,又感動了?
宋柔定了定神,道,你也看看人家寫的東西。說完,走過來把手裡的刊物遞給吳為,吳為一看,題目是蟻人,翻閱了一下,明白了大概,一個女人二婚找了個酒鬼,這個女人就想透過自己努力蓋一棟小洋樓,打短工幹零活也掙不多少錢,有人成立了麻子隊,專給喪主抬棺材,這個女人竟然也報名參加,一個女人去幹本應是男人乾的活,頂著非常大的心理壓力,她又嫌賺的少,乾脆做起了穿死屍的活,專門給死人穿衣服。不料,她的男人卻站出來堅決反對,嫌她做這個太磕磣。她說,等你住上小洋樓,就不嫌磕磣了,繼續頂著壓力幹下去,錢漸漸地積攢起來,樓也開始建起來。她的男人卻依然貪酒難以自拔。她把自己想象成蟻人,卻從螞蟻的行為中悟出大道理,螞蟻雖小,力量卻驚人,可以舉起超過自己體重20倍的重量,她從中受到鼓舞和激勵,連想都不敢想的蓋樓大事情,竟然漸漸成了型,此事又進一步鼓舞起她的信心,以蟻人為題,用記日記的方式,把自己的一步步做的想的寫了下來,斷斷續續堅持寫下來,也寫了幾萬字,直到有一天,被她男人發現,大受感動,幡然悔悟,決心忌酒,浪子剛回頭,卻不幸查出癌症,激發出抗擊癌症的勇氣,並執意支援妻子寫下去,終因不治即將告別人世之際,妻子的蟻人也完成了。蟻人的故事,在當地引發強烈反響。
吳為道,我們中國人,從貧窮苦難中剛剛走過來,還有很深的戀苦情結。
宋柔不解地問道,啥叫戀苦?
吳為道,你知道咱們兩個戀愛,卻不知道人還有戀苦?
宋柔道,問你正經的事,又扯起亂七八糟的。
吳為道,戀苦就是對苦難的依戀,想把苦難展示給人們,贏得人們的同情。
宋柔道,戀苦原來是怎麼回事啊,難怪過去每次去你家老三那裡,他總是不厭其煩地給你們講小時苦難的往事。看他還挺陶醉的樣子。
吳為道,他那不叫戀苦,那叫憶苦思甜。現在象你大哥那樣,才叫戀苦,是把自己現在正在經受的苦難展示給人家,甚至人為渲染放大苦難,以引起別人的同情。如果一個社會總是存在這樣的戀苦情結,說明這個社會太不正常了,至少說明不健康,一個社會如果有許多人的生活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這個社會的進步體現在哪裡?建設來建設去,依然沒有脫困,又如何去追趕那些先進富裕的民族國家啊。其實,從我們國家的實際看,已經脫離了那個非常貧窮落後困難的歷史階段,社會整體發展已經取得了很了不起的成就,追趕發達國家有了非常好的基礎和起點,社會保障又已經不留死角地實現了全面覆蓋,有了大病也有大病救助,不會再餓死人了,能夠保證每個人比較體面的生活,大嫂應享受的醫保,她卻用醫保報不了藥,這樣的困難就有人為的因素了,至於發生餘兵那樣的事件,是他們一家人甘願上當受騙,再有那種戀苦情結,就顯得不合時宜了。
宋柔聽了,覺得挺有道理,少有地點點頭,表示讚許道,你這麼說,我能理解。以後多說點人家願意聽的,能聽得進去的。啥時你對大靜講講這個道理,讓她也想開些。
吳為道,大嫂為什麼放不下?我看,她是自己的命放不下,剩下自己丈夫孩子的事情,統統都能放得下。
宋柔道,我也感覺,她的心太狠。
吳為道,她那是對別人哪怕是最親近的人,心也狠,對自己卻柔。
哪像你,把柔情蜜意送給了我。
宋柔嗔道,又來了,說說就下道了。
吳為道,我得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啊,不然,享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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