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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頭上,要找一定會找李主任。
李俠道,你就別賣關子了。
阿樂道,不是賣關子,這是題中應有之意。她來找我一定是我們兩人之見的事情,兩人之間不正好涉及到我剛才講的存在與意識的關係問題?
辦公室裡立刻變得安靜下來。很顯然,大家都意識到阿樂要講的內容了,這可是太新鮮的題材啊。
阿樂繼續道。姚麗來找我,要同我處物件。
頓時響起一片起鬨的聲音,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李俠道,我說你有豔福,豔福真就來了。你怎麼回答?
阿樂卻急於紓解開這個現代版的時新難題。他說道,不瞞大家,因為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了。姚麗已經去市圖書館了。
兩女爭一男,大家聽了格外引起了興致。遇到這樣的問題,人們並不是關心當事人怎麼化解開,說看熱鬧喜歡熱鬧越看越有看點,如果有什麼高明的辦法頃刻間化解了這樣的難題,大家反而會覺得無趣,不會為當事人成功解脫感到慶幸。
阿樂不會放過深化課題研究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索性就拿著自己剛剛遇到的難題當做題材分析起來,他彷彿成了置身事外的哲學家興致勃勃地分析起來。為了便於讀者清晰把握事件脈絡,往下的敘述省去一些環節。
阿樂講道,姚麗在系裡時,我曾經給她寫過條子,提出要同她處物件,給她拒絕了。我意識到,她是沒看上自己。後來她處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她今天來找我,我猜想她那邊一定遇到了挫折,不然,怎麼會來找我。我對她如實說,我已經處了個物件。她問我,是做什麼的。我說,是圖書館的書庫管理員。她嘲笑我,快評上副教授的人,找個初中畢業生又是個圖書管理員,不掉價啊。我說,我看中的是她這個人,又不是去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當然,我這樣說並不是影射她。她又問我,還愛不愛她?她當面問我這個問題,當時確實把我難住了。我說愛她吧,已經有了阿芳,再說了,我的確愛阿芳,現在愛的簡直是死去活來,我要滿足她此刻的心理,說愛她,又會加固她對我的期待;說不愛她,又會加深她的挫敗感。我正猶豫著呢,姚麗又說道,你是不是感覺不好意思開口拒絕她?這好辦,我去找她的主任,讓她的主任對她說,她也不敢再來找你的麻煩,只要你給我這個機會。那時,她看到我給她寫的條子,說她已經有了,我還抱著一線希望問她,能否給我機會,她一口回絕了我,不可能。我後來觀察,那時的她並沒有處物件,才判斷她是沒看上我。剛才的我,明知自己已經處上了物件,而且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面對另一個年輕漂亮地位又高女子的婚約,更何況曾經受到過她的拒絕,我卻張不開那個口拒絕她。如果當面拒絕她,當然就不必擔心給自己惹下什麼麻煩了。可是,我那麼做,會進一步傷害一個已經受到了傷害的女子,看著她痛苦地離去,我也許會受到良心的自責。也許在座的哪位同仁,會想我這是婦人之仁,早晚都要走的一步,為什麼不當機立斷告訴姚麗,如此優柔寡斷,這樣發展下去豈不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說到這裡,我想接下來討論我提出的那個哲學命題。我也甘願象庖丁解牛一樣,把自己放在案板上當那隻牛,讓大家解剖一番。
現在的大家,都被阿樂的精神打動了,洗耳靜聽下文,看他如何自我解剖。
阿樂繼續道,從社會整體角度看,存在決定意識。社會上上存在著地位差別、貧富差別、相貌差別,自然就有看重地位、貧富、相貌的意識,反映到男女青年找物件的過程中,有看重外在社會屬性的,也有看重個性品貌的。我的意識是看人不看地位。我再向大家透露我當初的想法,我的求婚被姚麗拒絕後,在內心中有意識調整了自己找物件的定位,降低社會標準,興許在社會地位比較低的群體中,能夠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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