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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世臣促的喘了幾口氣,道:「丘九師精明厲害,恐怕不易說服他·」
戈墨道:「你不用說服他,關鍵在丘九師確有造反之心,而季聶提更有剷除大河盟之意,你只要掌握其中的微妙處,令丘九師感到危險迫在眉睫,事過半矣·最妙是若季聶提想動你,必須調來兵馬,只要丘九師提高警覺,怎瞞得過他的耳目·任阮修真如何智比天高,只會捕風捉影,以為季聶提的行動是針對大河盟而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又微笑道:「至於辜月明,交由我處理·坦白說,如果他留在雲夢澤,我真的沒有把握對付他,但在岳陽城,他將難逃劫數·」
丘九師回到八陣園,知道阮修真仍在園內的小亭,連忙趕去,到對面坐下,嘆了一口氣,道:「這回問題大了·」
阮修真笑道:「只要不是走丟了五遁盜,其他一切可以從長計議·」
丘九師搖頭道:「虧你笑得這麼開心,不知人間疾苦·可憐我明天還要到斑竹樓去見百純,向她解釋為何我未坐穩便一副趕著離開的樣子,還答應了她不論郎庚是不是五遁盜,須待他完成慶祝紅葉樓十週年的八美圖,方可以動手擒人·這次是得不償失·」
阮修真凝望他好半晌,啞然失笑道:「九師!!你在戀愛了·」
丘九師呆了一呆,頹然道:「戀愛是這樣子嗎?我真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痛苦可以是快樂,快樂會變成痛苦,我現在有點失去了方向,不佑道自己在幹甚麼,搞不清楚哪個是敵人·你教我樣怎麼辦吧!」
阮修真道:「我們現在是落在下風,可是正因為我們從種種蛛絲馬跡,推斷我們的無形敵人是要你和百純墜入愛河,故認定郎庚就是五遁盜,這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所以我們仍未算是一敗塗地·我們並沒有在五遁盜一事上失去方向·」
丘九師沉吟道:「百純要求八天寛限之期,錢世臣他說要十天時間鑑定郎庚的身份,不是巧合得令人心寒嗎?」
阮修真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掌握郎庚在紅葉樓內的一舉一動,這方面我請了馬功成幫忙,他在紅葉樓內的人會嚴密監視他的行動·我可以保證,在這十天內,他想溜都溜不掉·」
丘九師道:「他清楚我們腦袋裡想的東西嗎?」
阮修真道:「誰能給你答案呢?不過知道又如何?只要他不能左右我們的行動,只能影響我們的想法,便有破綻可尋·例如他沒法令你去見百純,只好讓百純來見你,說明了他的法力是有限制的·」
丘九師苦笑道:「請用的腦袋想想,為何他要我和百純來往?就是為了這八天之期嗎?如此他的目的可能只為了八幅美人畫·」
阮修真坦然道:「如果我們清楚他的目的,現在就不會這麼頭痛·告訴我,你和百純間發生過甚麼事?」
丘九師把見百純的情況和盤托出,然後道:「我有一種感覺,百純雖然對我另眼相看,卻絕不到愛上我的程度·她有點像遊戲人間,對任何能打動她的人或物均感興趣,像她對那個郎庚,便大有憐才維護之意·如果我繼續表現窩囊,我敢肯定她會對我失去興趣·」
阮修真道:「你想她對你失去興趣嗎?」
丘九師斷然搖頭,道:「我辦不到·」
阮修真欣然道:「那就好辦·我們鎖定郎庚,不論發生甚麼事,絕不讓我們認為他是五遁盜的信念受動搖·其他的事,你可以放手去做,愛和百純說甚麼便說甚麼,如此事情是不是變得簡明容易呢?」
丘九師為之愕然,一時不知說甚麼話好·
小艇離開水榭,朝湖心的方向駛去·
坐在艇首的百純舉目往在船尾操舟的烏子虛看來,甜絲絲的笑道:「你扮那賣蛇膽的傢伙真的唯妙唯肖,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