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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而她的運動服很快就被剝除。

……

激情過後，還有餘力的他，抱起她汗濕的嬌軀，想把她抱到床上再好好溫存，卻聽見她羞羞的抗議。

&ldo;不要，我沒辦法躺在那張床上。&rdo;她雙頰潤紅，黑陣水汪汪的。&ldo;這樣我以後都不好意思拿鈔票了。&rdo;

孝國這才想到那些鈔票，雖然都是新的，但畢竟用的是油墨，不該讓她細嫩的肌膚被印染，更吝嗇的不願意把她的味道，分享給他原本最愛的鈔票。於是，他拿出衣櫃裡的乾淨床單，抱著她躺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樓下還有楊家小媽在，婉麗趴躺在他結實的身上，明明覺得羞，卻也覺得萬分甜蜜，捨不得與他做愛後的餘韻。

注意到他臉上和身上的瘀青，她伸手輕撫。

&ldo;你受傷了？&rdo;

&ldo;是我活該。&rdo;他滿足的喟嘆，被揍得心甘情願。

&ldo;是向大哥打的？&rdo;她記得，向榮把他的下巴揍得都脫臼了。

孝國抓起她的手，逐一親吻。

&ldo;你回家那天，他逮到我尾隨在後面，在你回房休息後，出來把我狠狠痛揍了一頓。&rdo;

婉麗心疼不已，知道他是故意捱打，否則向榮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好過他這個專業保鏢。

&ldo;很痛吧？&rdo;

&ldo;比不上看著你哭時，我心裡的痛。&rdo;他清楚記得，她在新加坡偷偷落淚的模樣。&ldo;不管為了什麼原因，我都不該欺騙你，害得你傷心。&rdo;

幾張原本在床上的鈔票，被風吹得飄起，落在他身上。她撿起一張千元大鈔端詳起來，第一次看得這麼仔細。

&ldo;你為什麼會開始收集鈔票？&rdo;她問。

&ldo;它們很漂亮。&rdo;他老老實實的說。&ldo;還有，高中園遊會時，班上賺了不少錢，數著鈔票讓我很有成就感，從此之後就上癔，再也戒不掉。&rdo;

她記得他曾經提過，高中園遊會時的事情，那時他的黑陣閃閃發亮。原來，那就是他收集鈔票的起因。

&ldo;你一定覺得我很奇怪。&rdo;他模糊咕噥。不只是她，任何人都會覺得他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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