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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她的雙峰之間,那人的指尖還隱約觸碰到她柔軟的胸口。
呵!她脹紅了臉,難道客人都是這樣給小費的嗎?她真不知是要道謝,還是一拳揮過去。
渾噩中她目光往前方移,一瞧怔住了,那個塞她錢的男子好英俊,看起來很眼熟……不就是鑽石公司的總經理韋大哥!他穿著寬鬆的白上衣、黑長褲,銀白的發整齊的束在腦後,氣質介於浪子與藝術家之間,橫看豎看都有說不出的帥勁。
他正一臉玩味地瞧著她,她心慌又錯愕,一時忘了該說什麼。
“不會吧!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韋翔傑有趣地說,打從她一進來,他的目光就跟著她打轉,沒想到她卸去平常的衣著是這麼有女人味,純黑的兔女郎裝和她雪白的膚色相映,別有一番風情,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可說相當惹火,光看就有教人血脈賁張的衝動。
“你怎麼會來這裡?”雪凝很想表現得自在些,不讓他看出她其實是為了那枚鑽戒而下海,偏偏他深幽的雙眼直盯著她,害得她連吸呼都尷尬,心跳無端的變快。
“有人規定我不能來嗎?”韋翔傑拿了酒杯示意她倒酒,又說:“我以為你是在外商公司上班。”
雪凝手指微顫地開啟瓶蓋為他斟酒,咬咬牙低低地說:“我高興在哪裡上班是我的自由。”
一室熱鬧中,低迴在他倆之間的是一種奇異的氛圍。他看出她對他略有敵意,但那張暈紅的小臉和微蹙的蛾眉就是有說不出的動人氣息,引起了他對她相當程度的興趣。
“你們認識?”豔虹從洗手間出來,聽到他們的談話。
雪凝放下酒瓶,眼看著豔虹怡然自得地坐到韋翔傑身畔,親密地緊挨著他,還勾住他的手臂,突然有股悶悶的熱氣憋在胸口,教她難受。“我跟他半生不熟。”她今生最倒楣的事就是遇見他了。
豔虹見雪凝出言不遜,出聲制止。“小雪你說話得當心點,他可是……”她話沒說完,因為韋翔傑對她使了眼色。
雪凝感到古怪,他為什麼不讓豔虹說?她很想知道他可是……什麼呢?她心生好奇,豔虹竟轉而對韋翔傑說:“我的主,你別怪她,她才頭一天來上班,還欠調教。”
雪凝意外的瞪大了眼睛,豔虹竟叫他“主”,乍聽之下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只是一個小妾,想必他們是關係匪淺?說不定兩人是床伴關係……她想著替他們臉紅,忘了擔心他是否會看穿她來此當公主的目的。
“哦。”他牽動唇角,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雪凝真不知他那聲“哦”代表什麼,唇上那令人心底發毛的笑痕又是怎麼回事?
“你出去幫忙吧,這裡沒你的事了。”豔虹好言對她說。
她拿著托盤退了出去,走到門外,老覺得胸口卡著個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張千元大鈔,她差點忘了它的存在了,羞惱地取下,莫名感到羞辱,這竟是她拿到的第一筆小費。
接下來她還會遇到什麼樣的客人?想來她就開始打退堂鼓。心在進退維谷之間,可她明白自己毫無退路,還是得咬緊牙關當她的公主。她走回吧檯,無論如何仍得繼續工作。
包廂裡韋翔傑啜了口威士忌,低聲問豔虹:“她真是頭一天來上班?”
“嗯。”豔虹輕倚在他臂上點頭。“她怎麼會說跟你半生不熟呢?”
韋翔傑沒有回答。
“一定是不熟才會不知道你是狼煙的老闆。”豔虹嬌媚地說。
韋翔傑仍沒有再開口,雖不說,卻已猜到雪凝為何而來,她一定是想多掙點錢還他吧!
不過她也真會選,到他的地盤上掙錢還他,真是有意思。他的投資包羅永珍,這之中包括連鎖酒店,專供浪子們尋歡作樂,而他本身就是頭號浪子,認識他的人都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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