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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晴風他們知道了。琮王爺娶次妃,茶樓酒肆自然是容易得訊息的。打了樣,晴風將眾人叫到一處,直截了當說道:“你們也都知道了,咱們不能不管。”
亦塵還在總賬,也不說話,若影道:“咱們不過平頭百姓還能攔住王爺?”坐著的椅子嘎吱響,三七又提過來一把,讓她換了,找了把小錘,悶頭叮叮噹噹修起來。
“攔是攔不住了,我是說,既然這婚事是必須的了,咱們該想些法子,小姐嫁過去了能過得順心些。”跟了十幾年,妙玉未嫁給如意郎,心裡雖替她難過,可到底是嫁到了王爺府,王爺雖年歲大些,或倒更疼她不是?夏晴風如今也只能往寬心處想了。
“那可是王爺府,咱們能使上什麼力氣。”三七悶頭說了一句。
此刻亦塵收了賬本,向晴風說道:“這半年不少進項,你都取出來,給玉姑娘作了嫁妝。她雖不缺這些,可咱們總得儘儘心。”
“咱們也只能在這上頭儘儘心了。”晴風應了話,嘆氣說道。
若影笑晴風:“虧她是你的主子,你倒想不起來給她買兩個陪嫁丫頭”
這話點醒了晴風,可不是?銀錢是身外物,跟前有個貼心丫頭才是正經。眾人當下便忙起此事來。
只是,不過兩三日的工夫,哪裡能立刻就找見稱心如意的兩個丫頭?等了兩日,沒一個看入眼的,眾人放心不下,又商議起來,若影道:“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我隨她去便是了。”
話音未落便聽三七說:“那怎麼行?”晴風倒是登時心裡一亮。亦塵雖不捨親妹妹,只是妙玉總需有個自己人照看,他們兄妹又受過玉家的恩惠,若影願意,不如隨她去,等她年歲再大些,妙玉在王府慣了,他們尋個好人家再讓若影出來嫁人也未為不可。
若影倒沒想這些長長短短的事兒,只是年紀漸長了,漸通人事,不願與哥嫂共處罷了,又羨慕王府繁華,便由著性子要跟了妙玉。
眾人商議定了,費力託幾重關係才見到了妙玉。妙玉本不願再拖累了他們,又難以推卻這好意,便將若影留了下來。
又是大雪日,雪光映日,黃昏遲遲。妙玉坐在轎中,不想如何捱過這漫漫路,不想如何對那老朽面,不想從此如何生如何死,不想,自己舍清白救了的三個人現在如何,眼裡倒盡是他的臉。紅豔的喜帕閃在眼前,總覺蓋頭一掀看到的應是他的眉眼,這景兒在腦中閃來閃去,似經過的事兒一般。猛然咯噔一下,轎子落地了……
若影在轎外,看得真真切切。轎子是從側門而入,只見一處大殿,進了二道門,便有轎廳——也是在此處才見掛著幾幅紅綢。東西各有小門往花園子裡去。幾重大門俱開,若影一眼看到底,已分不清這三重院還是五重院,只覺庭院入深,恢弘氣派,扶著妙玉走,都覺戰戰兢兢。
今日琮王府宴請賓客不過族內親朋,朝中親近些的官員聞了訊息也有來賀喜的。
拜堂之時眾人嬉笑,琮王爺老夫少妻梅開二度。冉竹生此刻坐在遠處,瞧見被眾人簇擁老態龍鍾的琮王爺和身姿嬌弱的玉昔緣,忽覺是自己的妻被搶了去,心裡說不上言不出的難過,如花的一位小姐,曾與他有過婚約的玉昔緣,因自己一句錯言,再入虎口,自己還要來親眼看著。出門時,邢姨娘苦求他他竟不應,偏偏要來受這折磨,幾杯酒下去便似醉了,借酒澆愁愁更愁,心裡正百般難過,忽聽眾人喧譁,“果然絕色佳人!”
冉竹生無意抬頭一看,原是新娘喜帕滑落,旁邊的丫頭用力推了眾人找喜帕,那玉小姐卻低眉呆呆站著,見她……妙玉?玉昔緣同妙玉長得這般神似?冉竹生只當自己醉了,晃悠悠往前走,新娘喜帕已經蓋上了,他卻覺越走越看真切了,越走越莽撞,推了這個撞了那個,直到新娘子跟前徑直倒在地上,妙玉身子一閃,喜帕又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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