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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的兩刃斧砍向項真天靈,斧芒映閃得那名使斧的赤衫隊漢子越發形容猙獰可怖,項真卻連眼皮都不撩,身形微晃弓身,而在撲出的同時,他的兩腳已絞在這名漢子的頸項上,飛身、閃挪、反擊,完全是一個動作,那名紅衣大漢哀號著被絞翻的一刻,項真已來到了另一個剛剛將手指觸到黑色吊環的紅衣大漢身後!
驀地側滾斜射,項真的右掌有如魔鬼的咀咒,那麼狠毒而絲毫不留餘地倏斬倏揚,一顆斗大的頭顱那麼利落的骨碌碌滾在地下,尚不待熱血標起,這具龐大的無頭屍體已被項真一腳踢出老遠!
那邊——
兩名撲向西門朝午的赤衫隊大漢亦早橫屍在地,每個人都是相同的死因:“咽喉上貫穿了一個拳大的血洞!
從他們開始動手發難到戰鬥結束,只是眨幾次眼睛的時間,這短短的時間裡,十具屍體已經寂靜的躺在地下,那寂靜的模樣,宛如他們原先便是躺在地下。
西門朝午似笑非笑的搓搓手,道:“順利的很,嗯?”
項真點點頭道:“咱們闖進去!”
於是,西門朝午轉身,開始重重的擂門:“快開門,快,有大頭領的緊急口諭傳示!”
深宵夜靜,擂門的聲音特別顯得刺耳驚心,沒有擂上幾下,那扇沉厚的木門已綏綏啟開。
自半啟的門縫中,那尖瘦的面孔便露了出來,不耐煩的叫:“什麼鳥事麼?深更半夜的大驚小怪的!”
項真右手並指如戟,閃電般戳在那人的“喉頭穴”上,那張瘦削的面孔方才抽搐了一下,項真已利落而爽快的將他拖了出來,隨手搐向後面。
西門朝午偏身擠了進去,目光瞥處,看見的是一間丈許方圓石室,石室中,燃著六盞氣死風燈,四名紅衣大漢有兩個仰躺在竹榻上,另兩個卻對面的坐在一張木桌之前擲骰子,看他們那種聚精會神的模樣,像是連身子性命都也全賭上去了。
趕忙擠身而入,西門朝午一揚手道:“哈,你們倒是輕鬆愉快,哪像我們一天搞到晚,連他媽口大氣都不能透,真煩也煩死了。”
兩個正在做對臺賭的仁兄連頭也不抬一下,其中一個懶洋洋地道:“又是查監?他媽我們這座黑地獄比皇帝的大內監牢還來得緊張嚴重,一天查他媽好幾次,還不就是關著幾個毛人麼?又不是東海龍王或西嶽山神鎖在裡頭。”
嘻嘻一笑,西門朝午道:“說得是呀,如果真的有什麼漏子出來,就是恁你們幾個酒囊飯袋也篤定守不住呢?”
說話的那個覺得不大是味,他抬起目光瞧向西門朝午,一看之下,卻不由微微一怔,隨即站了起來:“噫?你是誰?
怎的沒有見過……”
西門朝午揚目一瞧,已看見這間密不通風的石牆上有一扇石閘門的痕跡,他冷冷一笑,道:“怎的會見過?老子還是第一次到這裡來。”
另一個紅衣大漢霍地站起,怒衝衝地道:“喂,你是哪一個頭領的屬下?怎麼說這般跋扈?他媽查監也是這種混帳法兒?”
西門朝午嘻嘻一笑,道:“自然,現在你第一個就得送終!”
那紅衣漢子聞言之下,又驚又急的叫:“你,你說什麼?”
西門朝午雙手微圈,輕收輕吐,一股絲絲的無形勁力已將對方“呼”的扯前三步,又“呼”的彈飛起來,重重撞向石牆之上!
另一個紅衣大漢一下子愕住了,他大張著嘴巴,吶吶的叫:“你……奸細……奸細……”“刷”的一掌向左,右掌即“咔嚓”一聲劈到這名紅衣大漢的胸前,骨骼的碎裂聲清晰傳來,躺在竹榻上的兩個紅衣漢子方才睡眼模糊的爬起,西門朝午已捷如豹般撲閃了上去,身形暴旋,雙掌在旋轉中翻飛,那兩個赤衫隊的仁兄已慘號著連摔連彈的被劈飛起來,側滾著雙雙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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