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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森冷:“自然如此,想忘也忘不了,嗯?”
單殉一言不發,用力一揮手,帶著他的屬下迅速退去,魏宇走在最後,臨出林子,還回頭向包要花狠狠盯了一眼。
包要花掀掀嘴唇,兩塊棗木板子“啪噠”碰擊了一下,高聲道:“小心你的腦袋,枕頭。”
魏卒憤怒卻不解地瞪視著包要花,包要花呵呵笑道:“枕頭不對麼?繡花的。”
留下陰沉而怨毒的一抹目光,魏字匆匆走了,白楊木林子的這邊籠罩著一片沉寂,一片淒涼,陽光是那麼金晃晃的,熱力卻暖不了那一具具躺在地下的屍體。那一張張扭曲而恐怖的面孔寫滿了血腥,僵直的線條交織成一聲聲的無告,江湖上上的歲月何其酷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又是如此冷漠啊!
包要花細眯的眸子裡浮動著一絲不易察黨的茫然,他抬抬頭,盤膝坐了下來,仰首向項真隱身的白楊樹。
“我說項大俠,在天之龍,你就快點給老哥我下來吧,那些枝枝丫丫,也似乎並不舒適”隱在白楊木的枝丫裡,項真淡淡一笑,撥開枝葉伸出半個頭臉:“老包,你來得真巧,又是何其不巧。”
包要花的大鼻子抽動了一下,道:“你傷了?”
項真灑逸的笑笑,道:“不太重,倒是君姐姐及一位朋友傷得不輕。”
霍的站了起來,包要花像一頭灰鶴似的飛躍到樹上,枝丫裡悉嗖響了一陣,他已抱著晏立那大漢落下地來。
項真小心翼翼的擁著君心怡落到包要花身前,包要花已經在利落而熟練的為晏立敷藥療傷,邊輕輕的道:“這大塊頭身體不錯,更不錯的是運氣,那一刀子只要稍微戳偏一點,他就只好念念二十年後又是一條什麼什麼好漢了。”
抿著唇,項真心痛的望著君心怡那張被烈火炙傷的面龐,包要花正用一塊淨布為晏立拭擦汙血,他頭也不抬的道:“老弟,我腰上掛著一個小藤盒,裡面有三罐子藥粉,紅色的為外敷,綠色的可內服,另一罐白色的,咳咳,你就湊合著治治你自己的小傷勢吧。”
點點頭,取過藤盒,項真抱著君心怡行向一棵白楊之蔭,包要花皮笑肉不動的齜齜黃板牙,道:“如果不懂,我老包來治,嗯,可是你別抵達燃酸。”
項真“呸”了一聲,道:“好一張吐不出象牙的嘴。”
包要花撕開一塊白布為晏立裹傷,大聲笑道:“老包敬謝弟臺免了那個‘狗’字。”
樹蔭之下,項真小心放穩了君心怡,那麼謹慎的為她取水洗淨創傷,仔仔細細的抹起藥來,他的動作是那麼輕,那麼柔,像是君心怡真是天他的綠波揉合成的。
半晌,項真問:“老包,你這藥是什麼原料配的?”
包要花笑笑,道:“怎麼,不見強?”
項真的笑聲也傳了過來:“不,好極了,抹在傷處,有一陣清涼沁心的感覺。”
包要花正將一小瓶紫色液體為晏立灌下,他淡淡的道:“是了,雲霧山的虎鷹守著的‘烏紫英’,這些扁毛畜生都知道這些玩意的好處,何況是人?”
項真緩步自白楊樹的後來轉了出來,俊俏的面孔上有一片湛然煥發的光彩,他的傷處已經由撕下的中衣包裹好了。
“老包,我可以在你的兩塊喪門板揮動之前先給你兩個大嘴巴子,以懲你滿口葷腥之罪,你信不信?”
包要花雙手亂搖,像要搖掉纏在腕上的兩條毒蛇:“信,信,一千一萬個信,姓包的誰都不含糊,就是怕了你的‘斬掌’,我的乖乖,老包忘不了你在飛瀾江孤家山老包的地盤撒野,在一枚五十斤重的石頭拋高一丈向下墜落的一剎裡,你一連用雙掌削落了一百三十七隻白頭叫雀——”閒散的一笑,項真故意道:“那還是因為你那孤家山再找不著在天上飛的白頭叫雀了,否則,只怕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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