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5 頁)
有天知道了,這種超脫自然的東西,報警是沒用的。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人,也許,只有他可以查明這一切,這個人,便是我的師父張有才…對,師父一向扶危濟困,牽扯到眾多人命,如果請他出山,他一定會來的…我決定,陪晨星給她父母過完祭日,便回一趟老家。
這一天過的十分平靜,陳木升沒有來找過我了,那個失蹤的新娘也沒有出來作怪。晚上,我和朱厚等人痛飲一番,喝的酩酊大醉,總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我跟晨星買了很多貢品,朱厚等人特意停工一天幫我們抬著進山,前去拜祭晨星的父母。下午時,晨星接到了養父蕭山的電話,蕭山說他請了兩個華人界裡有名的風水大師,不日回國,進山尋找那本《殯葬全書》。
當天晚上,我踏上了返鄉的列車,我囑託晨星,在我回家的這些天裡,留意一下江邊的動靜,看有沒有人撈到張冬等人的屍體。
晨星將我送到車站,列車緩緩起動,兩旁的景物向後退去,晨星一直站在月臺上,身影越來越小,直到看不見了…
光陰飛逝,一轉眼,我已經有快五年沒見過師父了,讀書時忙學業,畢業後忙工作。逢年過節,還要幫父親打理生意。廣東就是這樣,物慾橫流,到處都是競爭,每個人都像擰緊了的發條,今年有空閒,是因為。
多年以來,師父一直孤身住在鄉下,他沒有電話,我們都是靠書信聯絡。我準備給師父寄一部手機,卻被他推辭了,說不要我破費,況且他也用不到。這次回去,我給師父買了兩條好煙,幾身衣服,還有一些營養品,剛好,還可以陪他過一箇中秋。
火車在轟鳴中一路向北,的餘悸還沒有過去,車裡很多人戴著口罩。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親切,一排排白楊樹呼嘯而過,大片的田野裡,湧動著辛勞的農人。
到站那天,剛好是八月十四,我在市裡轉了一圈,買了幾盒月餅,又給張冬的爺爺買了一些補品。
打的來到鎮上,天時傍晚。天邊的晚霞被夕陽的餘暉染成了金色,清涼的晚風吹拂著萬物。古老的小鎮,變化並不大,依稀還是五年前的樣子。屋頂上,炊煙裊裊,老頭兒趕著羊群‘咩咩’而過,放學的娃娃一路追跑,書包拍打著屁股。
看著熟悉的景緻,回想著自己的童年,所有煩惱,奔波勞頓,一掃而空。有幾個娃娃停下來,好奇的看著戴蛤蟆鏡,拖密碼箱,穿破洞牛仔褲的我,似問,客從何處來?我一高興,抱起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就親了一口,嚇的她‘哇’一聲哭了出來。
師父仍然住在鎮西的老宅裡,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屋。走進院子,我的心一陣狂跳。院子裡一塵不染,堆放著成捆的竹篾,井井有序,紮好的牛馬架子,並排立在牆根。
師父正蹲在堂屋門口忙碌著,竹篾在他手裡飛快的穿插遊走。
“你找誰?”他停下手裡的活。
師父老了,年僅四十多歲的他,兩鬢竟然隱現斑白,眼角邊,爬上了歲月的傷痕。
“我…”
“你是來訂做紙活兒的吧,請屋裡坐。”師父站起來,笑了笑說。
我一把摘下眼鏡,哽咽道:“師父,我,我是冷兒啊!”
師父猛的一震,呆呆的看著我,終於認了出來。
“冷,冷兒?”
“是我!是我呀!”
我把眼鏡一扔,衝過去抱住了師父的胳膊,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冷兒是大人了,我都,我都認不出你了!呵呵…”師父虎目含淚,有些顫抖,“怎麼來也不說一聲,餓壞了吧,快屋裡歇著…”
這天晚上,師父忙前忙後,做了一大桌的菜,都是我愛吃的。師父很是高興,喝了不少酒。
吃完飯,我把來意告訴師父,他二話沒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