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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清湘搖頭。
“清者自清!”玄暉回答。
清湘扶額:“他們不會信的!”
“隨便他們!”玄暉皺眉。
清湘嘆息:“我跟你是發小,你的苦衷我懂,所以幫你忙什麼的,我也幫了。司辰也好,離冰也好也都是這樣的想法,但別人不會,比如國師,神遊這種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
玄暉聞言低頭不語。
司辰開口打圓場:“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別人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明日早朝只能這麼回覆,群臣的非議能擋一陣是一陣,等國師醒來再說。”
第三天一早,早已得悉此事的主和派大臣在朝堂上趁機發難,玄暉如實相告,和清湘預料的一樣,眾大臣並不信。始料未及的是,一些中立派的大臣也加入了主和派大臣的佇列,旁及側記的聲討國君。
這樣的情形完全在卡拉的預料之中,主要他無法出現在朝堂上,主和派就會不遺餘力的借事發揮,一些搖擺不定的中立大臣也會見機行事;而永泉這一類對事態把握相當準確的人也會趁機發難,他們能很準確的理解卡拉的做法,不利因素已經積累太多,不趁機釋放後患無窮。
這樣的情形是玄暉沒有預料到的,即便有清湘和司辰的幫助,他依舊難以招架。
就在事態惡化之時,司馬大人景巽及時出現。
景巽風塵僕僕一身戎裝進了朝堂,腰上掛這一柄長劍,他右手執劍立在中庭。那柄長劍是北周的兵符,持有者可以隨意調動北周軍隊,景巽持這把劍上殿是有明顯的威懾意圖的,但同時也違反了朝堂的規矩。
廷尉長卿萬鈞立刻質問:“司馬大人攜劍進殿,可有將朝堂上的規矩放在眼裡?”
“你們在朝堂上如此對國君,又將大周律法放在哪裡?”景巽仗劍而立。
北周的律法對國君的權力有嚴格的捍衛,並沒有類似“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的規定,所以眾大臣如此發難確實有違律法。而持劍上殿這一條在北周來說只是朝堂上的規矩,不涉及律法,更沒有嚴厲的出發規定。所以景巽此話一出,萬鈞沒了反駁的餘地。
震耀開口:“景巽大人有所誤解,國師忽然就出了事,大家心生疑惑關心過度,口氣稍微不好了點而已。”
“國師之事,陛下已經給瞭解釋,你們還不信?”景巽說道。
“並非不信,只是太巧合了。”震耀說道。
驟破接道:“一進宮就出事,怕不是神遊那麼簡單,倘若是其他情況,比如中毒之類的,恐怕會危及到陛下安危。”
“國師身體如何醫官自然已經看過,可要傳召?”景巽問。
這下眾人噤了聲,國師到底如何,他們也探了一些的,確實不是中毒之類的,真傳召過來也無果。驟破的話只是打比方,景巽一往真實上引,他們就落下風了。
震耀果斷結束這個話題,以退為進:“既然景巽大人篤信此事無蹊蹺,我便相信此事。但大人攜劍上殿,確實有違朝堂的規定,不知道大人準備如何。”
“待國師醒來,我自會來廷尉署領罰。”景巽說道。
“很好,我等著你!”震耀笑看景巽。
景巽轉頭看玄暉:“陛下!退朝吧!”
玄暉立刻退了朝。眾大臣離去之後景巽未動,清湘,司辰也留了下來,殿外還走進一個長相普通沉默寡言的男子。
玄暉忙下臺階,他見景巽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得出路上沒有休息,愧疚道:“累王叔千里趕回,實在不該。”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瑤光殿吧!”景巽道。
玄暉一愣,自從他父王去世之後,景巽就再不肯踏入後宮一步,今日為形勢所迫居然不計心結再去,惹得他更加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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